偏不听,她……”陈安生怕父母更伤心,没有往下说。
“孽缘啊……”陈季军长叹一声,“都是我作的孽啊。”
陈安生安顿好父母后,回到了陶然轩内。
陶然轩内,五彩灯光四射,忽明忽暗。镭射灯旋转着,照得酒客们五颜六色,斑驳陆离,就象是阎王殿中张牙舞爪,嘻嘻哈哈的众小鬼。
陈安生放眼看去,没见有胖墩和何昊等人。他坐在了吧台,注视着酒店大门。
这时,进来了四个人,其中果然就是何昊和胖墩,另两人是陌生面孔,陈安生不认识。
何昊见了陈安生,打了个哈哈:“哈哈哈哈,陈哥哥,好久没来过贵酒店了,我酒虫都爬出来了。”
陈安生记着李少山的话,他迎上前去,说:“哎呀,昊哥,这段时间你们跑到哪去了,鬼影子都看不到。”边吩咐吧台,拿好酒,好菜。
“哎呀,这几天有点麻烦事,现在好了,都处理了。过来陪哥哥喝酒。”何昊说。
“啊,那就好。请慢用。小弟有点内急,失陪一会儿,马上就过来陪昊哥。”陈安生说。
陈安生转过去,先报了警,然后来到何昊的桌前坐下。“昊哥,你们这几天来遇到啥子麻烦事啊,能否让小弟也知道,也好帮你们分分忧嘛。”
“哎呀,也没得啥子好麻烦的,这不,都解决了。”何昊轻松地说。
“哦,你何哥硬是拿小弟我当外人啊,不想说给我听,是怕我帮不上忙啊?我这刚从李少山那里学了几招功夫,我还说帮你的时候用用,看是实用不实用呢。”陈安生边说边拿出一只三四寸大小的洞箫笛子比画着。
“真的啊?那李少山就是偏心,我和你同时要求他教功夫,你看,他就只教你这大舅子。就不教我。我得向他说道说道。”何昊说。
“这样嘛,只要你把你这几天去遇到的麻烦事说给我听,我就把我才学的功夫教给你。”陈安生说。
“你为啥子对我的事这么感谢兴趣啊?”
“因为你是不敢告诉我!”陈安生两眼冒出了怒火。
“陈哥,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何昊见陈安生的样子,就知道不妙,心想,这事儿怎么也是这样快的他们就知道了?!但,他还是躲闪其词,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听不懂吗?那我帮你回答吧。”陈安生实在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把李少山的话丢在了脑后,他咬牙切齿地问胖墩,“你到了青狭镇对不对?是谁的指使?是谁让你去的?你是去找陈小丽是不是?”
“陈哥,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去找她干啥?”胖墩辩解道,“我是寸步没离开过青城啊。你问昊哥……”
“我平日待你如何?你经常在我这里白吃白喝,到时候你却做出这畜生不如的事来。”陈安生怒火中烧,用笛子指着何昊,“你说,谁让你这样干的?”
“陈哥,你不能冤枉好人,你有何证据说我叫他到青狭镇去了?”何昊也是大吃一惊,他的消息从何而来,他们哪里露出马脚了?兴许是他打的毛诈吧?他打死不认账。
“你要证据吗?等一会儿证据就来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陈安生边说边一招长箫夺命直取胖墩面门。
胖墩也是练武之人。他见陈安生的小巧笛子,不知何时就长成了两三尺长,心里猛地一惊。见陈安生的洞箫夹着一声忽哨刺来,连忙往右一侧躲开。左手顺势一挡,将陈安生的长笛往上一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