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打算?”
“不!父亲会同意的,这两****就和他讲。”
香澜摇摇头说:“还是不讲的好,你父亲假如不答应岂不让奉先左右为难?香澜也不想看到你们父子伤和气闹别扭。”
“即便伤和气也是值得的,奉先绝对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香澜你放心好了。”吕布说着就将香澜紧紧地搂在怀中。
香澜就顺势环抱住吕布的腰,把头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吕布弯下腰去把香澜的脸搬过来,伸嘴就去亲她,亲得香澜瘫软如泥,呻吟不止,他就把她轻轻放倒在桐树下,继续亲吻她那小嘴,吻得她喘不上气来,最后他把她小心翼翼地笼罩在身下,用极其温柔的动作进入那诱惑人的神圣世界,把那神秘的世界搞得惊天动地翻江倒海,涛声阵阵潮水汹涌,惊涛拍岸浪花四溅,呼天唤地如歌如泣……
“奉先哟!你总是叫香澜要死要活,香澜咋能舍得下你?”香澜喃喃地说,把脑袋枕在吕布那宽厚的胸脯上。
“奉先乃顶天立地的汉子,要对香澜负责到底。”吕布把手探到香澜的后背上摸索着,显得那般的爱怜。
“奉先,不要这样说,其实香澜已经非常满足,现在让香澜死也不觉得遗憾。”
“香澜,不要胡思乱想,跟我回去见我母亲,把你怀孩子的事告知她。”吕布说着起身,而且扶香澜起来。
香澜说:“奉先,请你谅解我,我不能去见婶婶,香澜还没有那么厚颜无耻。”
“何出此言?这一切都是奉先所为,不能怪香澜。”
“无论咋说,我也不去你家,奉先多陪我叨啦叨拉就行。”香澜边说边整理衣裳。
吕布对香澜这种态度也无可奈何,他原本要豁出去带香澜回家,把她怀吕家血脉之事当面说知母亲,求得母亲的同情和帮助,然而香澜执意不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靠自己和母亲说明,请求母亲的支持。
香澜岔开话题询问了许多关于战场上的事情。
吕布便把自己杀敌的经过讲了一遍,讲得绘声绘色,神采飞扬。还讲到了关于丁大人想带他走的话题。
香澜听了吃惊地望着吕布说:“假如丁原同意带你走,你是不是连我也不见就走了呢?”
吕布摇头说:“那不可能,我怎么也得和你说一声,将来建功立业就会回来找你的。”
“香澜不那么想,只要奉先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为什么这样说?”
“香澜也理解你的处境,我没有那么自私。”
“奉先更不能自私,一定要给香澜一个身份。”
香澜说:“香澜还想听听你上战场杀敌的故事,不妨再讲讲吧。
吕布就再次讲述他如何杀死几个匈奴首领的故事,而且讲得绘声绘色。让一边听讲的香澜也为之动情,望着他兴奋地笑。
香澜说:“看来奉先将来真的要做将军了,初出茅庐就建立奇功。香澜极为佩服,也为你荣幸。”
“大丈夫生来争功名夺天下,奉先绝不甘于人后!”吕布很自信地说。
香澜叹息地说:“香澜自幼学了不少文章,可惜没有半点用处,老天假若长眼的话,香澜定能在奉先身边辅佐一二。”
吕布说:“香澜不必担心,这个愿望一定能够实现。”
香澜说:“我不过在感叹人生而已,奉先不必当真。”
“不可这样讲,咱们要一起来争取。”
两人这样边说边拉马往回走,到了该分手的路口恋恋不舍地分手了。分手前吕布要目送香澜,而香澜却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