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跳河时是她救了我,要不萤儿早就没命了。”
黄万财笑笑说:“萤儿,你转变也太快了,前些天还为奉先与香澜来往之事茶饭不思,今日却替香澜叫屈,这是何道理?”
“姥爷,过去萤儿小心眼儿,现在我想开了。奉先哥哥迟早要成亲的,我感觉哥哥和香澜是天生的一对,还望姥爷成全他们。”萤儿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萤儿!”刘贵生气了,他对萤儿说,“不要胡说!残羊下乃残羔羔,骆驼下乃凹腰腰,有其父必有其女,这样人家咋能配当吕家的亲家,岂不辱没吕家?”
萤儿见父亲生气就赶快解释说:“大!萤儿随便说说,您何必在意?萤儿说话又不是圣旨。”
刘贵挥挥手说:“去哇去哇!出去照看一下铺面。”
萤儿嘴一噘转身离去。
黄万财说:“唉!萤儿说得也有道理,奉先若不是喜欢香澜,也不至于总去纠缠人家。再说香澜确是与司马秀不一样。”
刘贵说:“万财叔,您可不能耍慈悲,司马秀名声臭得厉害,戗风一百里也能熏倒人,即便香澜和她父亲不一样也不能娶她,否则吕家就会威风扫地。”
李三也说:“这话不假,万财叔,您可万万不能妥协。”
黄万财喝下一盅酒说:“我也不敢做主,要看奉先父母如何处置。好啦!你二位要是没有甚事,我就告辞了,重任在肩不得懈怠。”说着起身。
刘贵和李三把黄万财送到外面,直到他看不见他的马才返身回去。
黄万财回家后就让人去军营中请吕良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