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物您收下,算作我对您的补偿如何?”司马秀说着就将一袋子钱放到土炕上。
刘贵推辞半天也推辞不掉,只得收下。
刘贵认为司马秀终于认输,既然他能够放下过去的威风来向自己道歉,也就不再计较,就说:“司马老爷,我也有出言不逊之处,望你谅解!”
司马秀笑道:“刘掌柜不必客气,不久咱们就成亲戚了,何必要伤和气?”
刘贵瞪大眼睛望着司马秀,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萤儿也莫名其妙地望向司马秀,半天不知说什么好。
司马秀说:“不妨我就告诉你们,吕布要娶我家小女香澜为妻,两人的婚事已经写成了牛皮文约,这样的话香澜就要做萤儿的嫂子了,咱两家岂不成了亲戚?”
萤儿的小嘴一下张了老大,惊得半晌合不拢,呼吸仿佛也在那一瞬间窒息。
刘贵脑袋开始膨胀,象有人往他头颅中吹气似的,头大得马上就要爆炸。
司马秀哈哈笑着丢下惊疑的一对父女起身而去。
刘贵和萤儿用痴呆的目光送走了他,司马秀身后依然留下一串自鸣得意的笑声。
“岂有此理!”待司马秀走后,刘贵咆哮地叫着,举起手中那只粗糙的土瓷碗狠劲儿砸在地上。
萤儿望着动怒的父亲仍然不知说什么,眼泪从内心深处涌了上来,她怕父亲看见转过身去。
“吕布这是为何?不娶你倒也罢了,为甚要娶司马家的闺女?”刘贵歇斯底里地吼。
萤儿悄悄地流泪,不知和父亲说甚才好。
“吕家这不是耍我们吗?当初你和吕布那么好,他们硬是看不上我们这种小户人家,拆散了你和吕布,还假惺惺地把你认作闺女,原来他们是看上了香澜。哼!我不受这种窝囊气,萤儿,你不必再当吕家的干闺女,既然他们不仁咱也就不义。”刘贵一怒之下说出了这番话。
“大,您不要生气,也许其中另有原因。”
“有甚原因?司马秀是甚东西?他们吕家为甚要和这种人结亲家?”
“大,您身体要紧,不要为此伤了身子。”
“嗨!真是气死我了!”
“大,萤儿想回去打探一下详细情况。”
“不行!从此你不要再回那个家了,他们这是把你当猴耍。”
“大,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不能这样做,干妈对我非常好,我得对得起她老人家。”萤儿说着又抹上了眼泪。
“萤儿,你只为你的干妈着想,就不替你大我想想?为了让你嫁给吕布,我费了多少心思?现在倒好,他们居然要娶我仇人的闺女。”刘贵说着把司马秀送来的那袋钱哗拉拉地扬了一地,有的还砸在了自己的一只脚上。
“咋了这是?”一个声音传进来。
刘贵父女抬头看时,原来是李三。
李三问:“出甚事啦?发这么大火?”
刘贵和李三既是邻居也是多年的好朋友,有甚事彼此也不相瞒,他就把吕布要娶香澜的事情说给了他听。
李三听后疑惑地说:“这恐怕又是司马秀的阴谋,吕家咋能和他那种人家结亲?”
刘贵说:“我也这么看,可吕布和香澜写下了牛皮文约,他家若是没答应,司马秀也不会在外面乱说。”
李三说:“那就让萤儿回吕府一趟,先把事情闹清楚了再说,真要是吕家娶香澜为儿媳妇,那么我也觉得这种干亲不认也罢。”
刘贵气愤地说:“我真的不想让萤儿再回吕府去。”
李三说:“我捉摸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