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众围观赌客议论不出个所以然时,一个一直盯着上空悬吊着麻将盒子的年老赌客缓声轻道“按我看这一把将王赢的几率应该比棒少大得多。”
一众围观赌客齐刷刷的看向老赌客。
老赌客缓缓低下头道“你们刚才说棒少飞耳环的眼力和手劲对这场对赌很对路。可在我看来并没有多大的帮助。”
“你们看看那个吊着的麻将盒子有多高?十五米,接近五层楼高。你们再想想这种高度所掉落下来的麻将,它的速度会有多快,而且还不是一颗一颗而是整盒这样倾倒下来。”
“这种重力加速度的麻将掉落到触手可及时,需要有怎样的眼力和手速才能抓到?需要什么样的身法才能躲开那些不想要的麻将?更别说抓到一副好牌了。”
“将王他本身就是这一领域的强者。对赌的方式也是由他提出。绝对很有把握能在转瞬间隔空抓出一副靓牌。”
“棒少则不同。虽然刚才的飞耳环绝技表现出了力量、眼力和速度,但针对性不同所表现出的能力效果也不同。如果让将王去和棒少比飞耳环,那我相信棒少必定有着绝对的把握。”
“你说的确实挺有道理。不过你看棒少的神色,悠哉悠哉,就跟和骰王对赌时如出一辙,怎么看都没有一丝压力感。难道他不是成竹在胸?”
老赌客微微扫了张大棒一眼,眼中闪过一道极其隐晦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缓声道“或许棒少觉得这场对赌即便输了也无所谓吧!如此年轻的他,怎么可能在两个赌术领域都强呢!即便天赋再好也不合逻辑,不合逻辑啊!”
“如果棒少在麻将领域也如骰术领域一样强的话,那老夫必定。”
必定什么老赌客并没有说,只是转眼看向站在人群前方低头思索的李傲天,眼中有着一道隐晦的精光一闪而没。
听着老赌客的分析,一众围观赌客找不到一丝反驳的理由和言词,低头消化着老赌客说的话,场面再度回归寂静,只有将王极有节奏的吐纳声在众人耳边轻轻环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将王依旧静静的站在原地呼吸吐纳着,仿佛这一次对赌让得他也不得不谨慎对待般,不敢在状态有一丝一毫落差的情况下出手。
本来将王是不需要有这样的负担,只是因为李傲天的原因。所以不得不用出最好的状态,以免被李傲天误会他故意放水给张大棒。他内心也想好,张大棒如果家产都赔在他手上,他会自掏腰包赔给张大棒的。这样既能够和张大棒交好,又能不让李傲天误会,所以才如此认真对待这场赌局。
就在一众围观赌客等得有些愣神之际,一道大喝声骤然在他们耳内炸响“解栓。”
众人立马抬起头,只见一排排麻将争先恐后的滑落而下,那画面那情景,就像是一群聪明的小石子要去砸傻笔一样。
一颗颗下落的麻将有多快,几乎眨眼就快砸到依旧闭着双眼的将王头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将王猛然睁开不大的小眼,眼中爆闪出一道摄人的精芒,不高的小巧身子骤然一侧让过了最先掉落下来的几颗麻将,迅速抬起的双手瞬间舞出一道道让人应接不暇的残影,宛如火中取粟般在一堆下落的麻将中进退伸缩,精准又刁钻的将一颗颗抓到的麻将拍在身侧的赌桌上,而且没有一颗麻将能砸到他那不长的手。
就这样,将王在密集的麻将雨下不断挪移脚步,一边闪避着一颗颗即将砸到他身上的麻将,一边极快的摄取着。
如此利落的身法、手法和速度,看得一众围观赌客惊愣的张大着嘴,仿佛能够塞入一个大鸭蛋般。
也不怪他们不惊叹,毕竟想象和亲眼所见还是有着莫大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