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明这厮心眼极多,还特别能装,我进到他办公室已经好几分钟了,他头不抬、眼不斜,连句话都不说,就是低头看资料。我****干地晾在这里,好像是空气一样,根本不存在。
“你好,王所?”我打了一声招呼。
王开明“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依然在看资料。
“王所,刚才那位民警给你说过了吧?我来这里是想撤销我报过的一个案子。那个案子我是受害者,但是我不打算追究对方的责任了。”我直接道明来意。
“嘘,你先别说话,我正在看一份,很重要的资料……”王开明有些结巴地说道。
我听了十分纳闷,我记忆中的王开明说话不是这个味啊,他什么时候变得结结巴巴了?
“请你,耐心等一会,等我看完这些资料后,就和你好好的,谈谈这个案子。”王开明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资料。
“靠,你特么有毛病吧?明明是你把我叫进来的,却不让我说话,你什么意思?”我差点骂出来,真想靠武力硬来,把胖子强行带走。就凭这个派出所里的烂番薯、臭鸟蛋,根本拦不住我。
不过,我也只是这么想想罢了,不可能真的这么做。我是可以玩硬的把胖子直接救走,但是救出去之后呢?胖子依然没有洗脱罪名,依然会被警察缉捕,一辈子成为逃犯,这样救人等于没救。所以,我必须保持冷静,不能因愤怒而乱了阵脚。
于是,我也当起了哑巴,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也不说话,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少爷,你该不会就这样干等下去吧?你别忘了,晚上我们还有一件大事要做呢。错过今天晚上,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你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啊。”被设置成桌面的朱逢春发话了。
对于“少爷”这个称谓,我其实挺反感的,但是朱逢春自决心“效忠”于我后,就坚持这样叫我,我让他改称呼他死活不同意。我问他原因,他解释说他十六岁之前一直给他们村的地主打长工,当时他把地主的儿子叫少爷,这个称谓就是少主人的意思。而现在他又把我称为少爷,那自然是以我为尊,把我当成他的主子了。
“我说老朱,我也不想干耗着啊,谁叫这家伙太特么能装了呢?他想装,老子就奉陪到底,看看谁能装得过谁。”我用意念和朱逢春说道。
“老夫倒有一个主意,绝对能让这家伙死气白咧的主动找少爷说话。”朱逢春小声道,语气变得有些贼腻兮兮。
“哦,你有办法还不早说?和我卖关子啊?”
“不是、不是,少爷误会我了……我这个法子说出来有些丢人,我怕少爷脸皮薄,拉不下脸来做这种事,所以刚在一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
“哦,什么法子啊?说得这么猥琐,放心吧,我陈大胆脸皮最厚了,只要你的办法可行,我就绝对能办到。”我听到这老油条有办法,立时来了兴趣。
“这个家伙其实是个好色之徒,他对你变成的这个女人起了色心,所以,你大可以利用这点对付他……”朱逢春小声说道。
我:“靠,你说了等于没说,他要是好色的话,我能有100个办法对付他。关键是你怎么知道他对我感兴趣呢?我看他不像是好色的人啊?我从进屋到现在,他根本没看我一眼,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出他对我有色心的。”
“嘿嘿,少爷,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不信,你看看我的眼睛就知道了。”朱逢春坏笑道。
“看你的眼睛?搞什么鬼?”我一边说着,一边点开幽灵手机的屏幕。结果见桌面照片中的朱逢春竟然带着一副圆圆的墨镜,咧嘴在笑,样子很是滑稽。
“我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