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看大门这种活看似不起眼,但对于宗教局这种机构却是十分重要,要是被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潜入进来那可是噩耗。
所以很有可能那位老人就是宗教局的宿老,看大门,也就是在保护宗教局。
我倒吸一口凉气,说那岂不是我们刚才得罪了那爷爷。
我的妈妈呀,那可是随便往哪儿一放,都可以吓死人的大拿级别。
我刚才,居然和这个等级的人谈笑风生?
李义想了想,觉得我们没有对他老人家散发出恶意,以他的身段,是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就算是想拿我们怎么样,以他这威望,如何拉的下老脸针对我们。
听了李义的话,我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说话的功夫,我们就走到了孙海东的办公室,敲门进入之后,我们见孙海东正板着脸,对着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人严厉批评。
我和李义轻轻地,蹑手蹑脚地,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看着孙海东发火。
这时我才发现,何畅曾经和我们说的一点也没错,孙海东是个非常严厉的人,就刚刚发的火,我们只是听了一会儿,就觉得难以承受了。
何畅跟我们说,孙海东分两种性格,只要不谈工作的事,他是哪儿哪儿都好。但只要一谈工作,他便会对员工极为苛刻。
但也正因如此,使得宗教局里的人,个个都是精英人才,能将宗教局的效率,不断地翻番。
过了一会儿,孙海东训完之后,大手一挥,让那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出去。然后又在办公桌整理了一下,便走到我们旁边,坐了下来,搓了搓手。
“孙总组长,那个任务我们了解一点了,但对凶手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打了声招呼,说道。
孙海东点头,说他们守了那么多年,都快忘记了此人,结果就在七天前,他们的线人偶然在一次任务中察觉到是有人故意抽魂养小鬼,而无论是手段还是作案风格,都极像09年红衣男孩事件,他们这才把档案吊出来一比对,这才确定是此人卷土重来。
“来,我给你看看,关于他的一些信息。”孙海东走到办公桌,取来了一份黄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