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瞬间大骇。
“跑这么快干什么,我要是想杀你,你跑的了么?”小寒一听之下,这才发现方才的那道身影此时正在自己的身后,而且还是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于是,多年在外奔波的经验让她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假装镇定的问道:“姑娘为何要将我制住,我们似乎并不认识吧。”
“那又怎么样?”身后又传来那姑娘有些轻蔑的话。还未等小寒继续说下去,她身后的姑娘有些夸张的说道:“能不能让你的马慢些跑,我都快被颠散架了。”小寒听罢,无奈的说道:“我被姑娘点中了穴道,双手不能动了。”
“哦,差点忘了!不许回头哦。”接着,小寒只觉得后背上被她轻轻拍了几下后,原本麻木的双手开始有了知觉。心中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被人所制,逃跑是不可能了。于是也就毫不犹豫的轻拉缰绳,胯下飞奔的马这才慢了下来。
“这下好多了,谢啦!”见马慢了下来,小寒身后的姑娘高兴的说道。见时机成熟,小寒问道:“姑娘为何要与我同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赶往上蔡?”
“你果然要去上蔡,那就没错了。”小寒身后的这位姑娘再次说道,语气中多了一丝寒意。这一点变化,小寒听在耳里,惊在心中。
“我问你,你之前交给被人的一双青玉短剑是从哪里来的?”这姑娘继续问道。
“这时我家传之物。”小寒心中不解为何这件事她居然会知道,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家传之物?不是你从别处偷来的或者捡来的?”那姑娘似乎并不太相信小寒的话,有些挑衅的说道。
“姑娘怎可如此无礼!”小寒心中气恼,却因为后者制住了自己而不得不压抑内心的愤怒,口气严厉的回击道。
“那你姓什么?”这姑娘似乎并不在意,半晌,才接着问道。
“我姓王,名忆寒,姑娘可以叫我小寒。”小寒接着说道。心中奇怪为何此人问起话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王······忆寒······”这姑娘陷入了沉思。
“姑娘若是不信,可以和我一同回上蔡,自然真相大白。”小寒接着说道。
“不必了,我还会来找你的。”话音刚落,小寒只觉得背后一凉,那姑娘已经离开了小寒,消失不见了。小寒这才回过身来打量,那里还看得到半点人影。无奈之下,只得心事重重的往上蔡而去。直到她穿出这片林荫,也没能再看到那个姑娘的身影。
而这时,远远望着小寒策马而去的那个姑娘,此刻正站立在高高的树冠之上,轻盈的如同一片树叶般在微风之中随风摆动着。夕阳西下,斜照的阳光印在她俏丽而又略显稚嫩的容颜之上。手中握着一柄细长古朴的长剑。
“奇怪,不是应该姓高么······”
扬州,运河边废弃的村庄之上。
同样的夕阳西下,却是另一番美景。金灿灿的夕阳打在粼粼波光的运河上。瑟瑟流水,显得无比闲适与平和。然而,这样的美景,此刻却完全无法映衬却邪心中那如江河泛滥般的思绪。眼前的这个人,终于答应见自己一面。那人,正是前几日夜里无意间遇到的上一代越王八剑之一的悬翦,他的师叔。
“师叔,这些年你为何要一直躲着我们?”思索良久,站在离运河岸边足有两丈远的却邪开口问道。而此刻,悬翦正背对着他,负手立于运河岸边,望着这繁忙的运河航道,久久不语。
“真刚派你来做什么?”悬翦并未回答却邪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语气显得十分的严厉。
“真刚派我来打探消息,说是这边有高句丽遗民的痕迹。”却邪故意不称师父,看来是十分清楚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