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高高的扬起头颅。却长着四条奇怪的腿······
第二天一早,朝廷大军整肃完毕,开始准备强行攻城。
这一次,张光辅并未像之前的攻城战中那般对麴崇裕的行动指手画脚,而在一开始就言明要将大军的一切行动全权交给大将军。自己只在后方坐镇,这倒是让麴崇裕手下的将士们有些诧异。
“这位张节度怎么改脾气了?”
“他不是总是和大将军唱反调吗?”
眼下帐中议论纷纷,各种猜想莫衷一是。不过麴崇裕本人确是知晓缘由,昨夜狄仁杰专门让自己派去的那个心腹带回来了狄仁杰的一封亲笔信。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好了,别再瞎琢磨了!”麴崇裕打断了部下们的议论纷纷,然后把开始部署攻城行动。
“弓箭手五千人,在大军阵前盾牌兵的掩护下持续不断对叛军进行压制,掩护重步兵强攻!”
“得令!”
“重步兵一万人,左右城墙各五千人以云梯越过护城河,砍断吊桥锁链后强行攻上城墙。”
“得令!”
······
就在朝廷大军积极部署进攻的时候,此刻的越王李贞正在自己的越王府中,怀抱着工布剑幽幽醒来。显然是抱着这把名剑睡了一夜。不过,醒来之后的他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差劲起来。虽然他常年习武,练就了一身高强的武功。但自从得到这把工布剑以来,身体却似乎每况愈下起来。原本以为只是过度劳累所至。但是直到最近,他才发现与这把霸道的工布剑有着莫大的关系。
“难道是上天真要让我李贞死在此地吗?”只见他默默地抚摸着这把名剑,虽然它带走了自己原本强健的体魄。但也让他体会到了霸气绝伦的感觉,哪怕只是昙花一现而已。而这一切,自然也是被一直躲在暗处的真刚看在眼中。只不过,由于忌惮李贞的实力,他还不敢出手强抢而已。
“不好了父亲!”只见外面传来了李贞小儿子李规的声音。
“怎么了规儿?”李贞将目光从工布剑上移开,对着此时一脸惊慌的李规问道。
“朝廷大军开始攻城了!”李规气喘吁吁的说道。
“让裴将军带大军去守城!”李贞阴沉着脸,似乎早有预感。昨夜偷袭不成,朝廷大军已经摸清了自己的底细,攻城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裴······裴将······裴守德带着几个人逃跑了!”李规还是气喘吁吁的说道,一脸的惨白。看起来,这才是让他如此惊慌的主要原因。
“你说什么!”李贞一脸惊讶,大声问道,显然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裴守德抛下了妹妹,带着几个人,昨夜就已经失踪了!”李规这才无奈的重复了一遍。听罢此话,李贞眼前一黑,不禁血气上涌。于是喉间一甜,再也掌不住了,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死过去,手中的工布剑也滚落一旁。
“父亲!你怎么了?父亲!”李规慌乱的扶起人事不省的李贞喊道。就在这时,真刚突然现身,目标直指此刻已经滑落一旁的名剑工布。
“什么人!”李规被突然出现的真刚吓了一跳,但还是大声地问道。不过后者显然并不想过多的纠缠,只见他横剑扫去,便将李规逼到了一旁。真刚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失望的说道:“你比起李贞,差的太远了。”然后猛然回头,直接就向地上的工布剑抓去。
“快来人啊,有刺客!”李规眼见自己无法阻止真刚的行动,便大声呼喊道。可此时的越王府中早已乱做一团,哪里会有人来呢。而就在真刚的右手即将抓住滑落地上的工布剑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