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何?”
……
“文学改良刍议?就他还改良文学?”
“果然是目中无人,张狂太过了。”
“呸,他也配?!看看他要提出什么?”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自己给自己挖坑!”
“坐等他提出五项改革想法,然后逐一驳倒!”
于是,这些攻击者的视线继续随着鼠标的滚动下移。
“一曰须言之有物:
吾国近世文学之大病,在于言之无物。今人徒知“言之无文,行之不远”,而不知言之无物,又何用文为乎。吾所谓“物”,非古人所谓“文以载道”之说也。吾所谓“物”,约有二事……文学无此二物,便如无灵魂无脑筋之美人,虽有秾丽富厚之外观,抑亦未矣。近世文人沾沾于声调字句之间,既无高远之思想,又无真挚之情感,文学之衰微,此其大因矣。此文胜之害,所谓言之无物者是也。欲救此弊,宜以质救之。质者何,情与思二者而已。”
……
张崇远懵了。
孙庆云傻了。
还有许多文学创作者,气的脸一阵青是又一阵白,但要反驳,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人家舒宇写的,的确真的很有道理啊!
但不反驳吧,就等于被舒宇拐弯抹角骂了,毕竟他们可没少创作过言之无物的文章……
哼,就不信他句句都有道理!
于是,他们继续往下看。
……
“二曰须讲求文法:
今之作文作诗者,每不讲求文法之结构。其例至繁,不便举之,尤以作骈文律诗者为尤甚。夫不讲文法,是谓“不通“。此理至明,无待详论。”
……
这一段一出。
那些没有真才实学,只是靠着他人吹捧和媒体炒作而成名的文人们脸红了。
而其余的文人,也沉默了。
否定舒宇说的这一条?别开玩笑了,傻子才会支持文章不讲文法……
继续看看,他一定会有说的有错的地方。
……
“三曰不作无病之呻吟:
此殊未易言也。今之少年往往作悲观。其取别号则曰‘寒灰’、‘无生’、‘死灰’。其作为诗文,则对落日而思暮年,对秋风而思零落,春来则惟恐其速去,花发又惟惧其早谢。此亡国之哀音也。老年人为之犹不可,况少年乎。其流弊所至,遂养成一种暮气,不思奋发有为,服劳报国,但知发牢骚之音,感唱之文。作者将以促其寿年,读者将亦短其志气,此吾所谓无病之呻吟也。国之多患,吾岂不知之。然病国危时,岂痛哭流涕所能收效乎。”
……
那些喜欢动不动写些苦情诗、苦情散文的文学创作者都傻眼了。
我们不就喜欢写这些类型的东西,卖弄一下文笔表现自己忧国忧民,多愁善感的情操吗?
怎么就成亡国之音了?
如果不让我们写这些,我们还能写什么呢?!
他们是真的怕了。
他们终于想起了舒宇之前每次写文章的反击能力。
然而,舒宇可是那种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就下死手的角色。
……
“四曰务去滥调套语:
今之学者,胸中记得几个文学的套语,便称诗人。其所为诗文处处是陈言滥调,‘磋跎’、‘身世’、‘寥落’、‘飘零’、‘虫沙’、‘寒窗’、‘斜阳’、‘芳草”、‘春闺’、‘愁魂’、‘归梦’、‘鹃啼’、‘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