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沈平金也觉得这伙计机灵,不由得笑了起来:“麻烦小哥了。”
“不麻烦,我和守信哥最铁,平日都同吃同住,只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了……”伙计眼神一暗。
“不知哥哥怎么称呼?”杨守义见沈平金对这个伙计有些兴趣,连忙上前搭讪。
“我叫林旺清,你叫我清哥就行。”林旺清还不见外的拍了拍杨守义的肩膀。
“不知店里除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不营业了?”沈平金好奇的问。
林旺清早就看出沈平金年纪最小,可穿着打扮不俗,隐隐是众人之首,也不敢托大,耐心的给众人讲解起来。
原来弄玉轩是祖传的,据说老板祖上曾经是宋朝皇宫里给皇家专门打造金银的御用工匠。
后来大宋灭国,老板先祖流落福州,在那里定居下来。
很多年后时局稳定,弄玉轩的老东家不忍家中祖传手艺就此失传于是重操旧业来到苏州,开了这家叫弄玉轩的银楼。
最初因为做工精致,价格公道,弄玉轩着实在苏州城火了一把。
谁知老东家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少东家,却对这门手艺活不感兴趣。
他更爱读书,相信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所以一门心思的要走科举之路,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可之后若干年再无寸进。
老东家过世之后,少东家就将整间店铺交给掌柜全权管理,他自己则每天和三五好友吟诗作对,探讨学问,不再关心弄玉轩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弄玉轩渐渐没落了,原先跟随老东家的师傅们有的自立门户,有的被别的银楼高薪挖走。
弄玉轩不温不火,那少东家就更不将它放在心上了,本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也过了好些年,可不知为什么前些时候少东家忽然说有急事要回福建老家,想要将弄玉轩兑出去,这下店里的掌柜师傅伙计从上到下都起了心思。
“这不,掌柜是本地人,根本不可能离开苏州离开弄玉轩,所以就想干脆顶下弄玉轩来自己做东家,可少东家说了一万两银子不二价。”林旺清一脸愁容,终于说到了重点。
“那后来呢?”沈平金听这场交易还有如此内幕,不由得好奇起来。
“后来少东家说如果一时拿不出一万两,那先给五千两订金,其他慢慢还也行。”
沈平金有些疑惑了,如果是这样,那沈春保是怎么把弄玉轩买下来给自己的呢?
“可掌柜的千辛万苦筹来五千两银子给少东家时,少东家告诉他已经把弄玉轩卖给了别人……”
“那你们掌柜岂不是气坏了?”清风搭话。
“气没气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几日店里都不开门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林旺清说完,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让沈平金他们等着,自己进到里面去叫杨守信。
很快,杨守信得到消息就出来了,看见弟弟和沈平金,显得非常高兴。
“前几日才让守义给你带了信,想不到今天你就亲自来了,你想要的店铺我还在留意,初步看好了几个地方,正想通知你……”杨守信以为沈平金的到来时因为上次拜托他的事,一来就开始介绍。
“不用找了,我已经有地方了。”沈平金笑了笑。
杨守信不敢相信,这才几天啊,这么大的事就已经有了眉目?
“对了,你们店里如今是什么情况,我听说都不营业了?”沈平金没直接告诉他,如今弄玉轩已经到了自己名下。
“唉,恐怕我在这里也做不下去,原来的东家把弄玉轩卖了,这里已经是别人的了。”杨守信满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