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是大海的味道?那种海鱼什么的玩意才有的盐腥味儿?”
“算了,我们迟点说,你把这处理一下,她就暂时交给了。”可汗看了看门外的伊琳娜,她没好气地坐在那里,一双手被铁丝网勒出深深的痕迹。
伍德道:“不能把她留在这里,我可不会看孩子。”
可汗说:“我更糟。所以只有快点把那谁搞出来,也好赶紧离开这布满诅咒的地方。”
“你可不要大嘴巴到处说,这里有些话能讲,有些话却不能讲,会死的。”
两人争吵的时候,士兵把两人分开,说:“我有个小我十岁的弟弟,照顾小孩是我的强项。”说罢他把加固的铁丝网拉开,伊琳娜话也不讲地奔进来,一个人往柔软的床铺上坐过去了,对尸体恶臭都不管不问。
士兵颇有感触,“真是个顽强的小家伙。”
“呵呵,她可见过活生生的地狱了。”可汗还有些自豪。
士兵说:“我听说我们派去前面站点的那些士兵,回来的一个个都受伤、或者精神失常,而一个小女孩却能安然无恙地从更远的地方过来。谁也不知道这该死的地铁到底发生了什么,克鲁泡特金站有些怪异生物,后面的隧道则是灵异力量在作乱了。”
伍德停下解剖尸体的动作,因为尸体连骨头都化成稠浆了。他问:“猎人还没回来吗?”
“救你的那个?”士兵拧紧眉毛,缓缓说道:“你知道猎人的臭脾气。他们打娘胎里就是独行侠,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猎人这次回来,是好是坏呢......”
“只有高级区的人才知道。”
坦克履带碾过路面,街上不断有重装守卫巡逻。原本地铁内宽阔的隧道成为街道,两侧被精密仪器破开,临时搭建出类似于酒馆、大厅、教堂之类的建筑。基于地铁的设计,建筑都不高,相应的却极为宽阔。
这些人像在看稀奇动物一样看乔姆,乔姆仍被紧紧锁着,这些人把坦克停在黑屋前面,粗暴地将乔姆摔在地上。
这间屋子是黑色的。
黑色的墙壁、黑色的屋脊......旗帜却是红的。鲜红鲜红的标记像血一样烙在墙壁上。士兵朝乔姆背后打了几枪托,喝道:“滚进去!”
屋里更黑暗了。
士兵往乔姆膝盖猛踹,乔姆摔倒在某种尖锐物体上,血液一下子喷洒而出。乔姆对痛苦已经麻木了。
士兵点亮油灯,整间屋子逐渐明亮起来。
乔姆就摔倒在针毯上。这针毯是块大木板,几十根钢针细细密密地排列着,其中两根刺进乔姆皮肉。士兵及时把他提起来,“可让他这么简单就死了,有他受的......”
放眼望去,整间屋子都是刑具。中央的处刑台上还有斑斑血迹。显然在乔姆之前就有人饱受折磨。刑具都是临时制造的,但种类之繁琐,做工之精细令人不寒而栗。显然这里有个专门司职拷问严打的处刑人在这里。
士兵把乔姆控制在处刑台上,然后拉动台下机关,将整个处刑台竖起来,就匆匆离开了。乔姆刚好听见他们的谈话“那家伙让我汗毛都竖起来。”“我们别干涉他,上次新兵看他行刑,整整两天都没吃下饭。”“别提了,赶快走!”
这个处刑人真有这么可怕?
乔姆听见一阵哭喊声,有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被摔进屋里。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