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天起,我知道普通人永远无法理解更深层的事物。就像哥白尼、伽利略被人烧死,人们时常会未知事物怀揣着恐惧。”可汗掩上大门,继续说道:“这里就存在着更深层的‘事物’,远远超出我们的认知。”
乔姆说:“我想问你的也是这些东西,为什么我总看见普通人无法看见的鬼魂、幽灵?有人把它们称作异类。”
可汗问:“谁对你这么说的?”
乔姆道:“一个朋友。”
可汗若有所思,“对,朋友,朋友很好。我们这么叫它已经是几个世纪前的事情了,如果你的朋友还保留这种古老的叫法,我想他至少也得是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的人。”
乔姆道:“你说有人活了百年,甚至更久,可他的容貌仍然保持着青春。”
“喔喔,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说的。”可汗道:“据说他们会服用一种药物抵抗他们的衰老,或者是他们神奇的血脉。为了保证血脉的纯净,这些人还近亲通婚,导致后代有严重的基因缺陷。”
乔姆仔细地听。
可汗道:“这些缺陷让他们的皮肤和纸一样苍白,又惧怕阳光直射,所以他们时常穿着密不透风的黑色衣物,甚至在最炎热的天气里也要拿手套保护自己的手,穿着厚厚的长靴与皮帽。当然他们也不会感觉温暖,他们的身体就像寒冰一样。”
乔姆道:“这听起来有点熟悉。”
“还有更熟悉的。由于这类人长期不见光,他们的血液循环也变得缓慢,除了体温变低,他们也对普通人的热血产生非凡的渴望。”可汗的字字句句不由得使人联想起中世纪盛行的那种可怕生物。
乔姆自言自语道:“难怪她能活那么久......”
“谁?”可汗这才注意到乔姆的棺材,“朋友,你的准备真是太周到了,我们不知什么时候会死,确实应该带着棺材。”
可汗撩开帘帐,伊琳娜就在那里安睡。
乔姆将脚步声压低了些,两人就着破旧的椅子面对面坐下。可汗低声说:“那一路真是刺激,我想没有这个孩子,我也无法再见到你。”
乔姆心里有数,那些虫子毁了克鲁泡特金站,还有更多蛰伏在废弃隧道内。
可汗告诉他:“那种该死的虫子,它们非常凶猛,还有许多变异的个体。我们废了许多电池。”可汗忽从旁边拉起一只破烂不堪的头灯,道:“我的宝贝也牺牲了,不得不买个新的。”他提到某只特化的红衣怪客幼体,居然占据了整条隧道,他们以为走进了一辆废弃列车,其实是那家伙吞掉的列车。
“那可真是千钧一发呀。”可汗说:“我的枪甩到一边,如果不是她用AK-47扫出血路,我已经去见上帝了。”
一个10岁的孩子或许连用枪都不会,但在这里,在如此严峻的环境下面,就算用火箭筒轰死别人也不奇怪。
乔姆问:“娜塔莉呢?她也应该来革命广场了,很大几率是和马卡洛夫一起来的。”
“我可没看见那个女人。马卡洛夫逃回来的时候我也刚到,他看样子非常狼狈,说着什么克鲁泡特金站沦陷了。我还想你告诉我更多东西。”
乔姆锁紧了眉头。他说:“娜塔莉不在这里,那她会去哪里?”
可汗砸了砸舌头,“我觉得克鲁泡特金发生的事情可比她重要得多。”
乔姆不以为然,他说:“陌生人死掉多少我都不关心,可我不想死的人却只有她了。”
可汗说:“有够浪漫,如果我是个女人,我已经爱上你了。言归正传,她说不定被马卡洛夫带到高级区里去了。”
“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