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拉开门时,刻意看了看门后。
女人问:“怎么?”
维克多答:“我只是觉得有人来过,门轴边的灰尘才被抖落,说明有人在这里逗留。”
女人将女孩拉近自己身边,拖着憔悴的面孔说:“但愿他走了。”
“是啊,但愿他走了。”
他们继续前进,某间宿舍的阴影中出现乔姆的脸。
乔姆只是觉得不对劲,他直接喊住维克多。
三人都吓了一跳,当维克多看见满身疮痍的乔姆,便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畏畏缩缩。他说:“你经历了相当难熬的事情,那些东西是什么?攻击克鲁泡特金站的。”
乔姆说:“难道你不知道?”
维克多冷笑几声。
乔姆问:“他是你们的丈夫吗?”
维克多有些发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姆对女人说:“我在问你。”
女人先是一惊,看了看维克多的眼睛,然后答:“对,是的。”
维克多更加怒不可遏,他将手枪拔出来,狠狠地说:“伙计,你有什么毛病?”
乔姆说:“我只是觉得你刚才太绅士,一家人还会帮忙开车门吗?”
维克多的脸颊在颤抖。
这确实是个容易纰漏的细节。他们连小时候喝奶都是自己泡的,为了培养孩子从小的独立与个性。或许在某些国家,帮人开门是种礼仪,但这个国家并非如此,反而很抵制这样做。
维克多的手指渐渐往扳机摸去。
女人察言观色,先是不动,然后一双眼睛不停打转,连眼眶都已红润,好像随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就这火药味浓烈的时刻,维克多竟主动丢下枪,他把手摸向后腰,笑着说:“都是误会,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乔姆还未说话,只听见一声枪响!
维克多闪电般拔出后腰的第二支枪,怒吼道:“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乔姆冷冷地说:“没错。”
他未倒下,反而是维克多面容扭曲,他的胸口插着一柄飞刀。那是心脏的位置。
维克多的四肢已经供不上血,他捏着手枪,却按不下扳机。
维克多扒开胸口,里面是件镶嵌钢板的重型防弹衣,没想到飞刀力透钢板,还是刺入了他的要害。
女人忽然发狠夺过维克多的手枪,维克多痛苦地朝宿舍深处跑去。
女人戒备地盯着乔姆,说:“我是......”
乔姆没让她说下去,只道:“别让他逃下去开门,门后面不安全。”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惨叫。
几人沿着过道奔跑,路面皆是维克多滴落的血渍。半边闸门已被染成暗红色的一片,显然那头人蚤将维克多掳走了。乔姆把门关上,奈何整扇大门扭曲变形,一时间还无法关紧。
乔姆踹上两脚,勉强能合上,但却无法掩得紧实。
这层铁皮能够抗压防洪,却还是不够顽强。门的另一边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女人紧张地问:“那是什么?”
乔姆说:“你应该看见过,攻击克鲁泡特金站的那些虫子,它们的某些变种,长得英俊漂亮。”
女人没好气地讲,“去你的,现在绝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想想如何离开!”
乔姆道:“如果你们要走,就一路向前,去到革命广场。”
女人有些诧异,“怎么过去?”克鲁泡特金站满目疮痍,卡车难以通行。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