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罗兰乐呵呵的笑着,点了点头,看她的样子她很喜欢猫山:“你说的对,那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以后有困难,就来找我。”
“一定一定。”猫山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肯定,不难发现,猫山欣赏她,也愿意和她做朋友。
这时两人莫名尴尬起来,因为他们此刻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说话是一枚重要的艺术,想要说到对方心坎里不容易,更何况,他们是刚结交的朋友,彼此那么陌生,进一步相处之时,才发现谁都不了解谁,不知道对方的兴趣爱好,不知道对方的喜怒哀乐,如何创造出两人之间的话题。
局罗兰看出猫山在努力的从闭塞的脑海里抽丝出一根根线索,然后将这些线索酝酿成他嘴里吐出来的话题。
这样就违背了朋友的意义了吧,朋友在一起,交谈的时候是放松的,而不是累。
时间是调味剂,把彼此的脾性捏揉在一起,产生一种共鸣的味道,所以既然时间会解决他们之间的尴尬,那么何必去争一时的语塞呢?
到没话题的时候,就干脆利落的分开一段时间吧,是最好解决尴尬的办法。
所以局罗兰说:“那我回去了。”
猫山刚想说什么,见局罗兰话罢,收拢被风吹乱的发鬓,抱着试卷低下头转起身子,于是猫山把肚内涌上来的话咽了回去,改口说:“好的。”
“有机会的话,我还会来找你玩的。”
“谢谢。”猫山心里是感激她的,谢谢她能来拯救自己的孤寂,谢谢她给了自己一座救命岛屿。
局罗兰迎着微风离开,她长长的秀发在空中自由摆动着。
说实话,局罗兰既漂亮又善解人意,放在整个教学楼里,像冬日里绽放的腊梅,众花纷败它独开,气质凛然又夺目,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就像穷人捡到了黄金,要饭的捡到了面包。
猫山用目光送她远去,忽然他看到一名男生走到了局罗兰的眼前,指着局罗兰说什么,对方的态度十分不友好,而局罗兰没理会他,静步的进了走廊,之后消失在猫山的视线里。
猫山不知道对方说的什么,直到傍晚放学的时候。
猫山刚准备上来接他回桑菲尔的轿车,一项不理他的易元慈突然找到了猫山,看他很急的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易元慈能发生的事情很简单,而且就一件事,软柿子的命运注定是让人拿来捏的,沙包的命运注定是让人拿来连拳头的,易元慈就是软柿子就是沙包。
猫山打心底里瞧不起这种没有骨气的人,之前如果不是猫山,蒋曲业四人一定会把易元慈打个半死,可结果呢?猫山为了帮他,被整个班级的同学排斥,而易元慈竟然借机冷笑他,就好像说猫山成了一只永远翻不了身的咸鱼,连在班级里最卑微的易元慈也要狠狠踩在脚底。
忘恩负义且卑鄙、无耻的小人,是不值得怜悯与同情的。
猫山冷傲的看着他,准备回绝他,结果这家伙直接凑到了猫山的耳边说:“不好了,局罗兰被鸲鹆(qu第二声、yu第四声)帮的人带走了。”
“什么?”猫山感到不可思议。
易元慈又将刚才说的话重述了一便。
猫山顿时心急如焚,他在想怎么解救局罗兰,可这一段思考的时间被易元慈看成猫山在想要不要去,也许是易元慈害怕猫山不去吧,所以他再次恳求:“求你了,只有你能救她。”
猫山是一眼都不愿意看易元慈,他只是关心局罗兰,焦急的问:“她在哪?”
“学校后的拆迁旧房里。”
这时,坐在车里面的扎得伸出头对着猫山说:“猫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