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学,坐在一辆车里,谁也没和谁说话,到了学校,猫山把精力都投入在学习上,所以时间过得很快。
在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是一段较长时间的休息课间,因为司大海请假,王琼曼又被易元慈叫去了,剩下的人没人愿意里他,热闹的教室在他眼里就像一块坟子地,眼前晃荡的都是鬼魂,两者没有链接,产生不了共鸣,那么还要呆在这里,就会让他觉得烦闷,他心眼里堵着,于是从教室里出来,趴在铁护栏上看着教学楼下的走廊。
说巧真巧,世界真小,他看到蒋曲业四人抱着一堆书籍,从楼下操场上穿过,猫山正困惑他们要干什么?
一名高年级的女学生撞到了猫山,她怀里抱着的试卷散落一地,猫山帮着她从地上捡起,女生感激的说:“谢谢你。对了你在看什么?”
猫山本是害怕寂寞的,当有人和他聊天的时候,他又懒得回答了,真是奇怪,真是矫情,可是猫山不认同自己是这样的人,他认为是眼前这位女生问的这个问题令他无法回答。
女生趴到护栏边看到楼下的蒋曲业:“哦!原来是他们啊,他们都被退学了。”
“退学?”你看现在猫山来了精神了嘛?听到他们退学,猫山倍儿高兴,只是他不明白这几个人好端端为什么退学,于是问:“为什么啊。”
“听说他们公然欺负低年级学生,辱骂老师,所以被开除了。”
“他们是学校里的恶棍,这种事情自然少不了了,为什么现在才问。”
“谁知道呢?不过学校终于做了一件可歌可叹的事。”
猫山笑了声:“你。。。。”
“我怎么了?”
猫山想说,她和其他的女生不一样,不对,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的人都害怕招惹麻烦,所以不敢说这些人,而眼前这位女生说此话的时候,神情淡然自若,就好像说他们是家常便饭一样,虽然猫山欣赏她,可还是出于关心吧:“你还是少说这种话,免得被人听到,被他们排斥。”
“所以你现在被排斥了?”女生就像掏出他心事念读出来,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猫山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我不稀罕,我这样说,也没向你诉苦。”
“行了,别装了,面子还在,我理解你,身为学姐我懂得比你多。”女生叹了口气:“很多事都无法用合理的逻辑解释,无法解释就放一边,对了,你叫什么?”
“猫山,你呢?”
女生惊奇的看着猫山说:“啊,你就是新转来的学生,教训蒋曲业的库利猫山,扎得的哥哥。”
“我不是库利猫山,也不是他的哥哥。”
女生伸出手:“好吧,我叫局罗兰,幸会。”
“我也是。”猫山和她握着手说。
“你知道吗?虽然你被排斥,但你教训蒋曲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大家私下都很崇拜你啊。”
“是嘛?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也没多大用处啊。”
“以后会有起色的,至少我非常敬仰你。”
“谢谢。”
“话说,你和库利扎得的性格太不相像了,完全是一个正极一个负极。”
“不要拿我和他比较。”
局罗兰贴着猫山的耳朵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吧。”
“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你说吧。”
“我听说蒋曲业四人是扎得派来找你麻烦的,结果这四人反倒被你教训了一顿,让扎得很失面子,所以蒋曲业四人被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