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山想不通为什么眼前这位看起来善解人意的女生对他抱有这么大的偏见,毕竟他们才刚见过,直到下课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
原来王琼曼有喜欢的人了,而她喜欢的人恰恰是那种看上去就很窝囊的男生,那个瘦小个的男生躲在角落里不与任何人说话,就像患有严重的自闭症,只有王琼曼愿意搭理他。
而猫山呢,和那名男生截然相反,过于的自信,过于的招摇,所以会讨厌自己喜欢他吧。
猫山莫名的心中感叹:真不明白为什么王琼曼会喜欢这样的男生,窝囊废一样的男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给他提供可以避风的港湾?
尤其是,当猫山看到王琼曼用一副如天使般的笑容看着这名男生,那股笑容里带着温暖,纯洁,和神圣力,是猫山最喜欢的笑容时,猫山的心就更难受了。
猫山心想,王琼曼之前调位,他终于知道要调到哪里了,看看那名男生旁边就空着一张座位,想必王琼曼是想座在那里吧。
也许是猫山冲着那个方向看久了的原因,坐在猫山身后的司大海凑过头来,对着猫山说:“他叫易元慈。”
猫山冷冰冰的说:“关我什么事。”他这样说,可他的心里却不这样想,真要是不关心,何必看这么久呢?
司大海便是这样说:“看你冲那个方向看很久了。”
“哦,我是看王琼曼的,谁看他啊。”猫山装作被误解了样回答。
“原来如此。”司大海冷不丁叹了一口气,一股凉风吹向了猫山的脖子,然后他又说:“全班就只有王琼曼敢和他相处。”
说到这里,猫山来了兴趣问:“呦呵,真看不出来啊。他有多大的排场,没人敢和他相处?”
司大海鄙夷的笑了笑,那鄙夷的笑容显然是嘲笑易元慈的,因为他在笑的时候,是看着易元慈的,他说:“恰恰相反,他是个娘娘腔,经常受人欺负,库利扎得每次生气都拿他发泄,库利扎得欺负的人,没有人敢同情,也没有人敢搭理,就成了现在被众人排斥的易元慈,而敢搭理易元慈也就只有你眼前看到的王琼曼。”
“为什么她敢呢?”猫山问。
“显而易见,她这么漂亮,谁见了都会喜欢的,库利扎得也喜欢她,所以任由她,做任何事情。”司大海叹了口气。
是啊,王琼曼长得可爱漂亮,自然会被其他人喜欢,做任何事情都会被原谅,只是看司大海的眼神,好像察觉出与他说的话题背驰的异样眼神,猫山问:“你也喜欢她,对吗?”
司大海极快的否认的回答:“我。。。我当然不喜欢。”
此话题到此结束,猫山却想到了另一件事,如果按照司大海所说,库利扎得每次生气都要找易元慈出气,那么易元慈是不是要倒霉了,因为他和扎得的过节,以后不会有扎得心平气和的日子过了。
而且昨天他砸了车,一顿羞辱扎得,那么扎得昨天有没有来教训易元慈呢?带着问题,猫山问:“昨天,扎得来欺负他了嘛?”
司大海摇了摇头,突然司大海紧张起来,他低声对着猫山说:“真是说谁谁到啊。”
猫山转回头,看到班级里进来高年级的学生,他们个头大多超过一米八,看起来很唬人。
他们进入班级,脸上带着的蛮横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找麻烦的,而他们直勾勾的看着猫山,走来的方向也是冲着猫山过来的,想必是来猫山麻烦的。
司大海在猫山身后低着头低声的说:“他们是扎得身边的人,走在前面的叫蒋曲业。”
这时蒋曲业来到猫山的身边,冲着猫山伸出了右手,带着社会不良少年的风气对着猫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