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春梅双手各握着平车的车把,两个车把之间还拴着深蓝色的皮带,套在奥春梅的脖子上,平车上坐着猫山和一些必备品,然后奥春梅就推着平车上路了。
奥春梅想着如果她的那匹马没死掉,这次的行程就容易一些,现在没马,单靠她一个人的力气推着平车走很远的路,且不间歇的走,确实是挺折磨人的。
直到太阳离去,给世界提供颜色的光亮消失,一切被黑暗笼罩,寒月从云朵里时隐时现,月光凄惨的照着大地时,悲剧再次上演。
敬鹏义不知道从哪伙同来的人,开着货车沿着平车轮碾压出的痕迹一路追寻,终于在这个时候,他们追到了奥春梅,这些人害怕猫山的魔法,所以他们没有直接截住奥春梅,而是悄悄的从侧路绕到了她们行驶的前方,埋伏起来。
等到奥春梅推着平车路过的时候,敬鹏义这些人出其不意的站了起来,端着麻醉枪“biubiu”两声,分别射到了奥春梅和猫山的身上。
她们两个昏了过去,等到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再次浮现熟悉的环境,原来,敬鹏义这群人把奥春梅和猫山又带回了垃圾山帐篷里。
他们把奥春梅的一只脚锁在巨石上,把猫山反手用铁锁锁住,双脚用铁锁锁住,整个头带上铁头套,头套有个活门,打开的时候,猫山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如果闭合,猫山不光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嘴巴也不能说话,猫山的身体被麻绳五花大绑,不能动弹,敬鹏义把这样的猫山放在铁笼子里,锁住。
做了那么多,对付一只凶猛的狮子足以,对,他们就把猫山看成了狮子,不对,是比狮子还要的可怕的怪兽。
而奥春梅脚上绑着的铁链子长度不够到猫山铁笼子边,这是为了防止奥春梅能够救出猫山。
奥春梅醒来看到他们这样对付猫山,心疼的留下了眼泪,可怜的猫山怎么能经受起这种折磨呢?
敬鹏义发现奥春梅醒了过来,走过来就给奥春梅一耳光,随后他招呼身边带来的三个社会不入流的青年:“你们过来,照她这边坏脸使劲扇。”
三个青年刚开始不大敢,因为他们从没有做过这种事,这时敬鹏义则把奥春梅被烙印的伤疤展示给他们看,这些年轻人本来还有些同情奥春梅,现在看到伤疤上的字,顿时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奥春梅,他们仿佛不敢相信奥春梅看起来挺纯洁的女人,竟然这么放dang。
敬鹏义说:“我就说了,带你们来不是做坏事的,是惩罚罪恶的。这名女人她喜欢让你们打,你越打她心里越开心,不要同情她了,过来,圆了她的心愿,不要留情。”
一名青年开始大胆的走过来,咬着牙,对着奥春梅的坏脸狠狠的打了一耳光,把奥春梅的嘴角扇流血了,青年想必自己的手都镇麻了,扇完奥春梅,他不停的晃着手。
敬鹏义问这名青年:“粟裕可,你感觉爽吗?”原来这名青年叫粟裕可。
粟裕可回答:“想到她yin乱的过去,我就觉的我有理由教训她。”
敬鹏义却轻藐的说:“这也叫教训?这种程度只会让她爱上你,她是个受虐狂,她喜欢被打。”奥春梅却在这时对着敬鹏义吐了一口吐沫,骂:“卑鄙的混蛋,你会有报应的。”
敬鹏义被惹恼了,他握紧拳头的手臂青筋暴涨,他对着粟裕可说:“看看什么叫做教训,别轻柔软弱的像个娘们。”说完,他拽起奥春梅的头发,对着奥春梅的肚子打去,奥春梅当即倒在地上来回翻腾。
猫山醒了过来,仿佛听到了奥春梅受虐的动静,使劲挣扎着,导致笼子里的铁链哗啦啦的响。
敬鹏义指着另外两名青年说:“邱格峰,段慈亚你们去把那孩子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