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路口的建筑都标了出来,而且和我所记的完全一样。
甚至还有几处我都没有记住,很好,做为一个优秀的斥兵,出色的记忆是最重要的。”
听了顾令坡的话殷雷和张宝驹的神色都是一轻,虽然他们对自己都充满了信心,但任谁第一次接受考核都难免有些紧张,这种评价已经非常高了。
顾令坡说完把他们两人的画都放在了二人面前,这一对比张宝驹立即就乐了,殷雷那里是画街道啊,他就是在纸上横七竖八的划了几条线,然后在这些线周围划了些空心的方框和实心的方框,也难得顾令坡能看懂空心和实心的意义。
再看张宝驹的把街道用双线描出,甚至线条都没有交叉,而且把平顶和尖顶的房子都分别用不同的形状画出,在房子的中间还用小字写着此屋子的性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几处他实在想不起来了就空着了,但怎么看也要比殷雷画的强上百倍。
就在殷雷的心刚刚放下之时,顾令坡突然问道:“轩辕,那两个偷我们马的少年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毫无征兆的一句话让殷雷身子一紧,心脏都不由一抽,他连忙抬头看去,只见顾令坡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又道:“用不用我给你点时间让你想个好的理由?”
苦笑了一声殷雷道:“不用了顾师傅,那的确是我两个比较不错的朋友。”
“很好,如果你说慌,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把你当朋友看待了,既然你说了实话,那我们还是自己人,你以前来过富裕吧?”
“你怎么知道呢顾师傅?”
“我是干什么的?察言观色是我们斥兵最基础的本事,否则我们怎么分辨所探听到的情报是真是假呢?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认识那两个少年人呢?你们啊,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顾师傅真是了不起,我们能和您老学习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张宝驹在一边道。
“可惜教你们的师傅不是我啊,你们的师傅是老龟。”
“顾师傅,我们的师傅不是姓汝么?”
“不错,那个老乌龟……哼,不提他了。轩辕,有一点你不如宝驹啊。”
“还请顾师傅指教。”
“你可能太小睢我们斥兵的本事了,除了极特殊的情况很少有人能瞒的过我们眼睛,当我们想要了解一个人时,只要和他接触一段时间,他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宝驹是有八分的本事会说成十分的人,而你则是有十分本事用三分的人,如果那天在小树林你拿出七、八分的功夫,我们的马就丢不了。
你啊,宁愿丢了坐骑也不肯用出真功夫,还得让我老人家出丑给你们弄坐骑,别和我说你练的是外家功夫轻功不好,就是你轻功再差也绝对能在你那两位朋友上官道前拦住他们,或者说那时你就知道偷马的是他们?”
听了顾令坡的话殷雷的后背直冒凉气,他也知道自己可能瞒不住这位顾师傅,但他没有想到人家竟然把自己了解的这么透彻。
看来当初在小树林时这位顾师傅就应该知道自己在有意隐藏了,而且人家还知道自己练的是外家功夫,这就更神奇了。
“顾师傅您老人家太厉害了,轩辕佩服,不过您老人家也应该知道我那时真的不知道是他们偷的马。”
“呵呵,我只是吓吓你,我当然知道,否则你也不会在他们说出偷马时露出震惊的神色让我看到了。”
长长出了口气殷雷道:“顾师傅,您怎么知道我练的是外家功夫呢?”
“轩辕,我的功夫虽然不高,但我见过的高手太多了,内家高手和外家高手我还是能分的开的。
当初刚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