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天下,但在紫云国他不敢。
象军所辖四大军团他都交过手,还和其中的两个上将军云将军、朱将军交过手,认识他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如果在紫云国让人给盯上了,以他的身手九死一生。
突然殷雷想起自己好象在储物袋里备了十两银子,于是他连忙翻身而起向怀里摸去,果然当他的手从怀里抽出后拿出了十两银子。
殷雷笑了,自从上次被人偷了银子殷雷就留了个心眼,没想到果然用上了,虽然十两银子还不够,但至少不用为眼前的生计发愁了。
只要过了前面的重镇太平,自己找条偏僻的小路走也就是了,就象在紫云国的后方那样行医想来也不会有太大风险。
……
“啪”一声爆响,一个巴掌落在了一条五尺多宽两丈多长的精钢书案上,三寸多厚的书案上立即被印下了寸余深有如刀刻的掌印。
但就是这么大力道的一掌却没有震动书案上的任何东西,连旁边的书、笔都没有动,这一掌威力之大、对力道的掌握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这种高手如果不是已经修成了金丹也是只差一步的程度了。
“一群废物,紫云国的大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由五、六万人一下变成了十几万人,这些人是那里来的?你们的斥营是干什么吃的?张震容,这些多出来的兵是那个战部的?”
汇江城军部中军大营里一个年约四旬长的有如清秀书生似的人坐在上首气的暴跳如雷,说到气愤之外他随手一掌拍在了前面的书案上。
可以看出这个看似年青的书生对‘力’的掌握已经到了巧夺天工的地步。下面站着两排几十名全副铠甲的将军,此刻这些平时威风凛凛的将军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听到上面的人问话,站在左排第二的人走了出来,这是一个面容消瘦的人。
走出队列之后他低着头一抱拳道:“回楚将军,此次进攻我太平、合林的人主要出自三个战部,其中象军战部两个军团、鱼军战部一个军团、鹰军战部一个军团再加上一些其它杂牌军共有大约十三万人左右。”
“鹰部和鱼部不是和兴山军团在西面打的正紧么?怎么会把主力军团调到东面来?这一路就是急行军也在二十天左右,你的斥营怎么会全无发现?”
“回楚将军,自从上个月二十二之后西面的战事就开始进入胶着状态,未将感觉不对已经派出了大批斥营探马打探,但正赶上平天寨的人在大肆扩涨地盘。
飞天城附近几百里所有的帮派都被平天寨或是逼走或是毁灭,我们在那里的眼线也几乎全军覆没,使那里成了我们的监视盲点。
而且这时象军又派出了一个军团在围剿丰泽湖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我们后派出的探子到目前还没有回报。”
“哼,把兴山军团那面的战况拿来。”
他身后立即有人双手呈上近期战报,楚将军接过战报仔细观看了一会后道:“不错,从上个月二十二之后西面看似打的激烈,但却再没有一场大仗。
看来那时他们的人就已经转移了,你们虽然注意到了他们有问题但却并没有察出什么,这就是你的失职。”
“是,未将军失职,请将军处罚。”
“这个先不说,如果我们能再把他们打回去,你、我众人当然可以功过相抵,现在他们大军正向我们汇江城赶来,目的不言而喻。
如果让他们拿下了这此处,西面的兴山军团腹背受敌必然无法幸免,那时我们谁都逃不了,天子的震怒你们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后果。”
一听此言下面所有人身子都是一颤,两国在铁血省打了数百年,如果在他们手里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