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古老听了这话,当即疑惑不解道:“唐公子此话何意,老夫甚是不解,不过为了女儿,老夫照实回答就是了。想必唐公子也知道,老夫是江湖中人,年轻时也是狂傲放纵,爱的是江湖风云,喜的是快意恩仇,怎么可能没有仇家!可是小女自幼多病,更是深居简出,自然不可能与人结仇了。”
“哦,是这样,那古老可还记得,这世上与你最有深仇大恨的人是谁?”唐天继续道。
古老这下有些狐疑了,唐天为什么对自己的私事如此关心,古老不由得犹豫了一下,问道:“唐公子,不知道你问这些事,可是和小女的病有关。”
唐天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倒让古老吃不透了。
古老为了自己女儿,连视为性命的无影剑都肯拿出来,足可见对女儿的疼爱,虽然搞不懂唐天为什么会询问这种隐私之事,但只能咬了咬牙道:“唐公子既然问了,老夫就直说了吧,老夫仇家不少,但大都是一些江湖恩怨,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
“哦?”唐天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
古老脸色不由一变,神色立马阴沉了下来,继续道:“唐公子果然有些问道,这件秘辛,老夫已经埋藏了十年,今天终于还是要说出来了,没错,老夫的确和人结有大仇……”
唐天忽然打断道:“古老,你是说,你的仇家是十年前结下的?”
“没错。”古老虽然不明白唐天问这句话的含义,但还是老实回答道。
“那令爱的病是什么时候发作的?”唐天仿佛早就想好了问什么,一点不拖泥带水道。
这下古老终于察觉出一点不对劲之处了,他皱了皱眉头,沉思了一会儿道:“小女的病发作是在三年前,唐公子,你问这些,莫非小女的病和我那仇家有什么关联?”
唐天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关联,而且据在下判断,令爱根本就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了毒。”
“什么!”唐天语气淡淡,说的漫不经心,可是听在古老耳朵里,却是如同惊雷一般,古老当即脸色大变,整个面容都扭曲了起来,似乎是心中恨意难平。
他皱眉沉思,不停在房间踱起步子,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半晌后,他眼眸冷冽忽然一扫唐天道:“唐公子,你说的话何以见得,要知道,小女的寒髓之体可是从小就有的,而我那仇家也早被我杀死了。”
古老说这话时,脸色如黑炭,语气冷冽又不容置疑,全身气势滔滔。
看不出来,这老头年轻时恐怕也不是个善茬,唐天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大风大浪,怎么会被古老的气势吓倒。
从容的一笑,然后开口道:“古老何必说的这么自信,你那仇家到底有没有死,你自己恐怕也不自信吧?”
“哼,就算老夫的仇家可能还活在世上,那有怎么可能和小女的寒髓之体扯上关系,再说了,这寒髓之体怎么还和中毒又扯上了关系!”古老重重哼了一声道。
这态度,要是平日里,唐天别说继续留在这看病,恐怕早就一挥袖子,转身走人了。
可是,唐天心里有了打算,却没有计较此事,脸上忽然露出一股玩味之色,神秘一笑道:“谁说你女儿的病是寒髓之体了?”
谁说你女儿的病是寒髓之体了?这句话顿时像风暴一样卷进了古老的心里,他心神一颤,当即接道:“那小女得的是什么病?”
唐天不答反问:“令爱是不是从十岁时,开始出现身寒体弱,手脚冰凉,经常夜不能寐,但是也并未出现什么紧急症状,但是从三年前开始,突然出现了急症?”
古老听了唐天的话,心里突然像缠了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