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枕在男人的腿上昏昏欲睡,前院的那些达官显贵已经恭候多时了,但他们两人丝毫没有现身一见的觉悟。公主为阿木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御剑之术和炼剑之术的典籍,不过,这是另一份儿,和长孙家的金犀剑并不是同一柄。
“真是飞剑【神婴】的炼制之法,乃是我族太祖皇帝时流传下来的,这【神婴剑】曾经是我族太祖皇帝的佩剑。”公主说道。“如此讲来,你们郑国皇室还藏着一柄飞剑了?”
“是啊,可是已经被尘封了好几百年了,我们皇族从未有人可以达到身剑合一的境界,御剑飞行,这也是帝国皇室逐步沦落为长孙家傀儡的症结所在。”
阿木点点头,然后看了看神婴剑的炼制方法,竟是需要一枚强大妖兽的内丹做剑胚,以及品目繁多的珍稀矿石,其中又以猛鬼铁最为难得,看来阿木想要自己炼制一柄飞剑的目标是要泡汤了。
看着欲言又止的公主,阿木笑问道:“怎么了?”
“嗯。。。”公主沉吟片刻,道:“神婴剑是柄魔剑,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它的注意了。”
“为什么?”
阿木奇道。
“听父皇讲,炼制【神婴剑】至少需要流尽十万人的血液,才能淬火,使剑胚冷却成型。”
公主讲的是事实,但阿木只看到了妖兽内丹和诸多矿石,至于需要以人血为引,他直接忽略了过去。不过,阿木向来不愿意像亲近的人展示自己的残忍和獠牙,他一如既往的笑了笑,温柔的捏了捏公主殿下的鼻尖,道:“放心好了,我虽视人命如草芥,但也绝非滥杀无辜的屠夫。”
得到了男人的承诺,公主心满意足,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公主这些天经历了不少大喜大悲,心神疲惫,她枕在男人的身上,感到莫名地心安,然后竟是沉沉的睡下了。
阿木将她放到床上,轻吻了她的额头。
公主的大婚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来宾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他们从未听说过举行大婚的典礼,公主和驸马集体缺席的这等怪事。燕倾城离席之后,大放厥词,“黄口小儿辱吾甚矣!”
老元帅借题发挥,大肆宣扬公主和驸马都为出现,是因为公主殿下收到了驸马的蛊惑,故意折辱他们这帮忠心耿耿的帝国将士,一时间清君侧的声音喧嚣尘上。原本信心满满地皇帝再一次被吓尿了,他龟缩在自己的寝宫,惶惶不可终日。当他知晓这一些的因由是由于公主和驸马没有在婚礼上现身导致的之后,皇帝破口大骂,说什么女子误国!小人当道!
“如果不是他们乱来,激怒了那帮武将,朕马上就可以用温和的手段解除他们的兵权了!哎呀呀,愚蠢!白痴!饭桶!”皇帝在宫中暴跳如雷,太监宫女们噤若寒蝉。唯有偶尔路过的御林军将士会驻足片刻,他们对这个傀儡皇帝可是知根知底。欺软怕硬,而又擅于临阵脱逃和推卸责任。
“看吧,咱们的白痴皇帝又在做自己的春秋的大梦了,还什么以温和的手段解除将军们的兵权,简直笑掉大牙了,他能有什么温和的法子?向将军们贡献出自己的菊花吗?啊哈哈哈。”宫中守卫不屑一顾的嘲讽道。
“如果不是公主殿下和她的那名刺客驸马雷霆出手,皇帝老儿早就该领盒饭了,现在侥幸多拿了两集的钱,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整日叫嚣,真是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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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公主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成为了郑国的皇帝,独一无二的女帝!登基之后,女帝集中了国家的权力和军队,励精图治,征战四方,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征服了全部的益州土地,而后,女帝统领着一支前所未有强大的郑国军队杀进了四分五裂的禹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