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路人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大概闹不明白是小两口吵架还是我要绑架小姑娘,我也不愿解释,迅速上了车扬长而去。
一路无言,到了荼蘼家外,我把安全锁打开示意她到了,荼蘼轻轻打开车门就在向外探出一半身子的时候丢来一句。
“我不想解释,但有些事情我没有骗你。”
她说罢迅速的跑走了,我也没打算多留,打火挂挡一路狂飙,等到家的时候我的衣领已经湿透,脸颊留下了几条还未干涸的河道。
回到家中,不觉和大马都不在,也正合我意,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糗样,于是赶紧洗了把脸换了件衣服,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给我的领导编辑了一条信息。
“领导,刚才实在对不起,但是对您那个态度的理由我无法告知,请您原谅,感谢您多年栽培,是我自己不求上进,辜负了期望。”
不一会信息就回了过来。
“人的一生有许多无可奈何和无法言说,总之你以后如果还想回到这个你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举着手机我对领导深感佩服,他对人和事总会比别人看得更透彻,而表达的方式又恰到好处,让人觉得非常舒服,而此时的这条简单的信息确实可以为我的上班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慢慢的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朦胧中听见了有人熙熙攘攘,七嘴八舌,我努力着睁开了双眼,却感觉到了浑身的灼热,我心想这是在哪呀?巡视一周,我赫然发现竟然是医院病房!
我没搞清现在的状况,就听不觉在旁边和我说话。
“老弟,你醒了,可让你把我吓死了!”
“我这是怎么了,睡了一觉怎么就来医院了?”
“我怎么知道,我跟大马回来后就看你倒在沙发上,用手一摸你的头,好家伙,烫的都能烤红薯了,我仔细看了看并非阴伤,而是阳病,于是我们俩赶紧把你送到了医院,结果医生一看你的状况就直接让你住院观察了,大马这会在办手续,自己先看看你刚才试的体温计吧。”
说着不觉把体温表扔给了我,我仔细一看,天呀!我竟然烧到了三十九度九,这完全没道理呀,我心里纳闷着发烧的理由,不过此时的病却绝不是假的,而且还非常严重。
“老哥,这一下咱的行程就得拖拖了。”
“那都不打紧,养病要紧。”
这时护士进来帮我挂起了吊瓶,收走了温度计,不觉让我好好休息也跟着出了门去,我则轻点了一下左肩轻声低语。
“莫小安,你在吗?”
没人回答。
难道莫小安不在我身上?本来还想找个人陪我聊两句的,这下算是没戏了,不过这事本身确实让我有点意外,自从她住到我身上后印象中除了跋陀罗把我抓走那次她私自离身,暗中保护我之外,还没像现在这样不动声色就离开的,一会不觉回来我一定要讨一个方法好能掌握小安的行踪。
由于还发着烧,躺着躺着便又有了困意,不知睡了多久就听有人喊我。
“小伙子,小伙子!”
我朦胧胧的睁开眼,看见一位老者站在我的身旁,这不是住在临床的老大爷吗?刚才醒着的时候瞥见了一眼,这会叫我干吗呢?
“怎么了,大爷,我这还难受着呢。”
“对不起呀,小伙子,我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又怕不来吵你以后就没机会了,你先看看那。”
说着大爷一指自己的病床,我惊奇的发现他就那么活生生的躺在那里,随即马上反应过来。
“大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