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那我们的人呢?”聂宏宇突然想起来,自己也在晨王府安排了一些眼线,难道也被聂晨清理了?
不过许世平的回答却让他大为宽心:“回陛下,我们派去的人丝毫无损。”
“这就好。”聂宏宇长长的出了口气。
但是紧接着,又立刻命令道:“把我们派在晨王府的人都撤回来吧,他们呆在那里已经没有意义了。”
聂宏宇何等聪明,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人之所以还可以继续留在晨王府,绝不是因为聂晨不知道,只不过后者给自己留了面子而已。
但可以肯定的是,聂晨不可能再让那些眼线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与其死皮赖脸的留在那里,不如收回来算了。
做出了同样选择的还有纳兰容若,他把玩着手中的一颗棋子,自言自语道:“暴风雨终于要来临了。”然后他也是立即命人将派在晨王府的眼线统统撤回。
然后,纳兰容若饶有兴趣的将手中那枚棋子摆在了“帅位”之上。
只有皇后纳兰艳没有采取任何动作,“他是我的儿子,我派人盯着他难道不行?他敢对我的人动手?老娘跟他没完!”
最后得到消息的反而是以聂玉为首的玉党,因为他们在晨王府中的暗哨被聂晨清洗一空,所以连续三天都没有得到丝毫消息。
直到三天之后,才有负责情报的手下将发生在晨王府的事情报告了过来。
得到消息的聂玉哑口无言,不断的重复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吴长老轻蔑的瞥了聂玉一眼,然后开口道:“聂晨已经开始展露拳脚了,我们的计划必须马上实施。”
听见吴长老的话,聂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脸谄媚的道:“吴长老说的极是,我立刻照办。”
······
对于聂宏宇和纳兰容若的安排,聂晨相当的满意,如此一来,晨王府之中就几乎全部是自己的亲信了。
当然,要加上一个“几乎”,因为纳兰艳的人还依然整天惴惴不安的伺候在聂晨的身边,而聂晨对于这位彪悍的“母后”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留着就留着吧,反正也没什么公害。
发生在晨王府的事情,就像一道道惊雷在皇宫之中炸响,满朝文武无不震动,不仅是聂晨的雷霆手段让人刮目相看,皇帝对待此事的态度也十分耐人寻味。
第二天早朝,大殿中的气氛有些异常。吏部尚书张居府正在滔滔不绝的汇报着今年科举的相关事宜,皇帝聂宏宇一脸专注,但是眼睛却呆呆盯着大殿的房梁,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待到张居府汇报完毕,聂宏宇才忽然从神游状态中回归,开口道:“啊,那就派兵镇守吧。”
什么?科举现场还需要派兵镇守?张居府一阵晕眩。
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张居府有些无奈的提醒道:“陛下,臣是吏部尚书,不是兵部尚书。”
“哎呀!张爱卿啊,哎呀呀,都怪朕,这个,有些走神了,你刚才说了些什么?再讲一遍。”
张居府:?????
再看看纳兰容若、李广熙等人,也皆是心猿意马。
极不耐烦的听着张居府的汇报,各大佬心中忿忿道:“你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现在谁还有心情管那些事?就不能少说两句早点退朝嘛?老子还有正事要办哪。”
而在皇宫深处的方塔之中,一道苍老的身影端坐席上。突然,他猛地抬起头,张开双眼,吃惊的喃喃道:“他怎么去了大殿?!”
之后,一道身影便是飘飘然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