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江湖的秘密啊。”
“阿弥陀佛---”净澄说道:“施主这般冥顽,小僧还是要劝你回头是岸。”
“老和尚你废话真多。”陆航对着净澄呵斥道:“这今夜过后,这事就是突然重现江湖的我杀了你这老和尚,这杂碎力战杀了我,最后他还是圣心院的书生,还能名动江湖。所以我们两个人的命,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还是陆前辈看得通透。”白子亭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那你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免得死前再受折磨。”
陆航深吸一口气:“你想问我的,不过是涤世教‘天魔解体大法’的秘密吧?”
听到这话,白子亭双眼一亮:“和陆前辈说话,就是简单。‘天魔解体大法’闻名已久,但今年所知的就只有涤世教前任教主殷照天练成。前辈是他挚友,定然也不想这套凝结了友人心血的绝世武功失传吧。”
陆航冷哼一声,朝着白子亭摇了摇手指:“至少凭你还不配知道。”
“你何必逞口舌之快。”白子亭晃动着手里的匕首,慢慢走近陆航。陆航嘴角一笑,一股杀气陡然从身上散出,宛如一支支利箭射向白子亭。白子亭一愣,心中暗想:“这老道士武功之高,虽然不能用内力,却还如此气定神闲,身上杀气弥散,还是不要贸然靠近好。”
“老和尚,这晋阳针法可有解法?”陆航大声问道。
“说实话,这晋阳针法虽能暂锁丹田,但只是一时,丹田内的气息慢慢积聚可冲破,若是有一股外力引入,不论大小,循着脉络疏通,则立马可破。”净澄说道。
“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吗?”白子亭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来几根银针,这几根银针有长有短,那细如牛毛的,就是晋阳针,旁边还有几根又长又粗的银针,看上去很是可怖。
“得罪了。”白子亭在三丈外以粗长银针朝着陆航射去,直奔陆航身上三处奇穴。若是这三处奇穴同时中针,身上会如万蚂共噬,奇痒难耐。
白子亭这般只为了逼供,但又忌惮陆航武功不敢靠近,所以选择在远处发针。三丈距离已经不近,是白子亭认为最为安全的距离,他的针既快且准,决计不会失手。
陆航被封内力,无法闪躲,身上中针,登得是面色煞白,浑身冷汗直流,浸湿了一身道袍。只是陆航毕竟经过江湖风浪,虽然此刻浑身难受,但还能咬牙坚持。他将手中长剑指向白子亭,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姓白的,我已有十年未使这套剑法,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净澄在这时大喝一声,身上真气盈沛,金光大闪。白子亭见之向后一退,咽了口口水问道:“你---你怎么解开我的针了?”
“这还要多谢陆道长了。”净澄朝陆航行礼说道:“陆前辈怕早就知道晋阳针的秘密了,他还大声询问小僧,为的只是让这里另外一个人听到。”净澄轻轻抚了抚站在他身后的朱端:“你的针法,若是旁边没人,怕就只能着你的道;只是你千算万算,未曾算到我两对战,在场还有一人。只要这人有一丝内力,就能拔你的针。”
站在净澄身后的朱端死死看着白子亭,他永远记得那天那个胖少年告诉自己的话。小媛全家逢难,只是因为一个将军为他的宠妾准备的荔枝,而这个将军,就是现在的河东节度使——李成英。
朱端借着陆航吸引了白子亭,悄悄来到了净澄身后,他之前就听出了晋阳针的破绽,所以他也赌一把,赌自己这微薄的内力,能不能够帮助到净澄。
他赌对了,净澄这会身上真气已能融汇,恢复了之前玉磐达摩的庄严之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