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夙愿,心中也是一阵的狂喜。
“哼,来保宁府也算有一段时间了。当地的老人家都喜欢说脚跟轻,喜欢讲辈数。可惜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凌霄说完话,侧头望向别处,似乎不想再搭理张俊。
凌霄使出滚刀肉的特性,仍你张俊之后说得在怎么天花乱坠,就是不搭理。
哎!这就叫此时无声胜有声。
无论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但我就是不吃你这一套。
“你……这……呵呵,不曾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凌老弟的这张嘴还似当年那般泼辣。”听闻凌霄的话语,身为宋军统帅的张俊一时语塞,只得讲一些客套话圆场。
凌霄见张俊一时语塞,便开口道:“当年我们的张俊大人那又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啊!不知这些年,我们的张大帅心中可曾后悔过!”
船夫老陈急忙道:“不可胡言。须知张俊大人也是年轻气盛,才会被秦虫所欺。你以为张俊大人想做那不义之人?”
张俊闻言一丝愧疚之色浮现面上,一闪而过。
张俊感受到了来自凌霄和船夫老陈他们这些岳家军旧部对自己的恨意,如同一柄利剑一般直插自己的心房。
他不由在心中感慨:没想到,十年过去了!自己还是没能洗刷掉当年自己所种下的孽债。
旁边的那位自称良门中人的儒士十分淡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如同一位过客一般。
船夫老陈听到凌霄与张俊二人的对话后,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上方,仿佛有些痴了一般。
片刻,他的两眼透出一种清明,朗声念道那首刻在他心尖的诗:“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军营中,船夫老陈周围的宋军将士也受到感染,一起与船夫老陈高声念起来,其声直奔云霄,响测九天!
宋军统帅张俊此时此刻竟然呆呆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