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故的失踪了,你说是怎么回事呢?”
冯君蕾接着又道:“哦,我还可以告诉你,徐仁建就是在华夏银行门口失踪的。”
“徐仁建是来取钱还是来存钱的呢?”
“你去问徐仁建啊。”吴尘道。
“我就是找不到徐仁建了,你让我去哪里问?”冯君蕾怒道。
“我要是说徐仁建就在他自己住的地方,你信还是不信?”吴尘问道。
冯君蕾直接哼道:“鬼才信。”
“那好,你不用跟着我了。”吴尘说道。
“我不是跟着你,我是要找你问话,还有,我跟不跟着,是我的自由。”冯君蕾道。
“我要去徐仁建家,你既然不信他在家,跟着我干什么呢?”
吴尘来到了路边,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你要去徐仁建家?”
冯君蕾见吴尘上了车,她也跟着上去。
“你这位同志怎么能这样?我打的车你上来,你付钱啊?”吴尘没好气的道。
“你不是很有钱吗?还在乎这点车费?”冯君蕾甩了甩头。
“我有没有钱和你没有关系,我和你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替你出车费?”
吴尘不悦的说道。
“你是个男人吗?”冯君蕾哼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忘记了那天的事情,你不是叫的很大声吗?”
吴尘这句话就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了,出租车司机表情一阵怪异,然后,他道:“两位,去哪里啊?”
“去哪里啊?”冯君蕾脸通红,是因为出租车司机的一个眼神让她想到了吴尘话里的歧义。
“老钟厂。”
吴尘说道。
听到这个地名,出租车司机羡慕的说道:“两位住在老钟厂啊,那里可是个好地方呐,据说,内部消息啊,明后年会拆迁,啧啧,又有一大批人要发了。”
“老钟厂那个位置吗,在以前就是农村,穷的很,这几年……”
出租车司机是个善谈的中年人。
他给吴尘和冯君蕾先是讲着老钟厂那块位置,到了后来,说到了整个华南市,甚至扯到了整个省。
这一路,简直像是听说书似的。
地方到了,吴尘拿出来一张五十的票。
中年司机嘿嘿一笑,给吴尘找了零。
“两位慢走。”
临了,中年司机还对吴尘,道:“我估计啊,这姑娘生你的气,是你们那个事情的时候你太过勇猛,太不顾及她的感受了,那种事情要时而温柔时而勇猛,姑娘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啊。”
中年司机还说:“姑娘脸老是冷冰冰的,明显就是你滋润的不够啊,多为对方考虑考虑,小伙子,不用谢我啊,拜拜咯。”
吴尘听的那是一愣一愣的。
冯君蕾的两片脸颊红的啊,就像是烤熟了的两个虾仁。
而且,红色瞬间蔓延到了脖子。
“哼,真是一个老流氓!”
冯君蕾气的差点儿没跺脚。
“我对你太过勇猛了吗?”吴尘问道。
“你……”冯君蕾说不上话来了。
吴尘往前走,边走边嘀咕,“确实是太过勇猛了些。”
“吴尘,你找死!”冯君蕾在后面喊道。
“叫什么叫?”
吴尘眉头一皱:“上一次在你们那审讯室,你不觉得我勇猛啊?非得把的胳膊腿的弄断了才叫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