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腾两人,不应该傻成那样养虎为患啊?”
“也许他们两人还另有图谋,但不管怎样,我们这时候不能冲动,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佟雯的双眸一合,精光大盛,似一点儿不惧汹涌而来的大浪冲云。
几天后,韦启几人也达到了金阳。
来到金阳,见那一座座玉宇琼楼拔地而起,眩晕了安瑶芳的眼眸。
“啊!好个富丽堂皇的金阳,不愧为几百年来的两朝首府,丰华虽古色雄伟,但与这金阳比起来,还是黯然失色了许多啊!”
安瑶芳凝神注目的看起了金阳的城貌,被这恢宏的许多高大建筑,深深震颤到了心。
金阳自安国建国以来,就把首府建在了这里,为今已有四百来年的历史了。
韦启几人也都没来过金阳,同时被这雄伟的面貌,皆震荡到灵魂里。
“钟无忧,走,陪我去好好逛一逛,我要逛它个三天三夜。”安瑶芳拉起了钟无忧的手,满心欢喜道。
“不行,我的毒性发作了,我要死了,死了。”
钟无忧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慢慢的躺在了地上。
这一路来,他都猫儿一样的跟着几人,再也没敢偷跑,也没敢耍任何花招,因他知道这种毒药的解药只有河山教的人才有,因这种毒药乃河山教的秘方毒药,可以和任何烈性和慢性的奇毒之药相媲美。
李朝走向了他,按开了他的嘴巴,看看舌头并无变色。
干笑道:“你小子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儿,不然毒性发作了,别怪我让你疼几个时辰,然后再还给你解药。”
无夜香,最先的症状与其他毒药大不相同,其他毒药发作起来,先发作在脸上、胳膊上、腿上,或身体其他部位变色。这种毒药则不同,是舌头先变色。
钟无忧嗖的站了起来,点头哈腰道:“别别别,朝哥,我是真的觉得有点疼,你能不能先把解药给我一点儿。”
“呵呵,给你,你想的美,不叫你小子痛苦一下,老实老实,你还当我们是佛道中人那么好欺骗呢。”
“朝哥啊!我什么时候欺骗你们了,我又怎么有那个胆子敢欺骗你们,现在你们叫我站着,我不敢坐下,叫我往东走,我绝不敢往西走,叫我去跳河,我绝不敢上吊。求求你朝哥发发慈悲,启爷发发慈悲,我真的很怕痛啊,若你们不在身边,给的不及时,真的会要命的啊!”
钟无忧向李朝和韦启连连作揖,乞求了起来。
看着他那番惹人笑又有些可怜的样子,安瑶芳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又不能插手教会的事。
“看你表现,去吧,先跟小姐去逛吧。”
见钟无忧和吃了毒药以前派若两人,李朝喜不自禁。
安瑶芳牵着钟无忧的手,逛起了繁华热闹的金阳大街。
走过了半条街,钟无忧还是苦着一张脸,眉宇一丝不展。
安瑶芳晃起他的胳膊道:“别老苦着一张脸了,以后只要你立了功,我就算向大哥跪求,也把解药给你求来,怎么样?”
“真的?”钟无忧眉飞色舞,欣喜万分道。
自从自己吃了那无夜香,安瑶芳未表过一回态,钟无忧也不想求她,因怕她为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