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兹发觉自己竟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时候,它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心急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从头到尾,这次伏击行动的策划案大部分都是出自那个赫托克斯之手,这个家伙算无遗策,心思缜密的让人害怕,那他会不会已经猜到了自己可能在他疗伤期间出手吞噬他呢?
想到这个可能,它内心有些发颤,要是真去自己猜测的那样,那现在岂不是说……
“呵呵,你终于猜到了么?”一个低沉的嗓音忽然从它内心深处响起,恍若寂静夜晚无人街道上突然响起的叹息一般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维克兹心头发颤的吞咽了一口吐沫,有些胆怯的惊叫道:“赫……赫托克斯?”
“本来,我还在担心你这家伙进化成功后会心满意足不去打我的主意,结果你大意之下竟然被垂死的对手给重伤了,呵~看来这一切还真是天意呢,我要好好的感谢你所做的一切!”赫托克斯语气嘲弄的在维克兹心底说道。
“你……你别乱来,我……我可是虫族最主要的参谋人员,你要是动了我,主上和大长老他们不会饶过你的!”维克兹有些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呵呵…”赫托克斯讥笑一声,“我的维克兹大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现在这里只有你我和绝对双刃在,我解决了你之后,把责任直接推到沈拓柳他们身上,神不知鬼不觉,你们伟大的圣主和大长老怎么会跟我找为难呢?”
“你……你……”维克兹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它的意识就被蓄谋已久的赫托克斯直接抹杀掉了,它的躯体蠕动一番,面部样貌和身形慢慢转换成了赫托克斯本来的样子。
沈拓柳和尤里艾瞠目结舌的看完了这场让他们啼笑皆非的‘大变活人’,神色复杂的看着重生的赫托克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内心对于他的恨意在打倒他的那一次就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所以再次遇见他沈拓柳不说内心古井无波,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歇斯底里失去理智了。
赫托克斯挥手用能量凝结出一身以前的道服穿在身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熟络的很发愣的沈拓柳打招呼道:“哟,拓柳,我们老友相见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么?你可知道,当你狠心将我的躯体摧毁的那一瞬间,我的心有多痛苦?在我复苏的这段时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呢~”
沈拓柳无端一阵恶寒,眼神古怪的看着赫托克斯,沉默了几息时间,开口问道:“赫托克斯,我很好奇,你这混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明明已经打倒你了啊!”
“你们?”赫托克斯这才留意到一直站在沈拓柳身边沉默不语却以警惕的眼神一脸敌意盯着自己的尤里艾,失笑道:“没想到你还和这死丫头待在一起啊,看来你已经适应了绝对双刃的身份和生活了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沈拓柳语气生硬的说道。
“渍渍渍,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这臭毛病还是一点儿没有改变,行,谁让我今天高兴呢,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没错,那日对决的确是我棋差一招,没有胜过你们,你们的合力一击也的确要了我的性命,但是,我投入邪灵这边时曾经得到赏赐,融合了一份远古邪魔的血脉,只要我自身精血神魂不灭,就能有一次重生机会,再加上有大祭司大人出手助我凝练受损的神魂,我自然顺利的重生了过来,不过之前一直处于衰变期,每天没几个时辰的清醒时间,必须靠吸纳血气来稳固我的状态,为了尽快再次见到你,我处心积虑的为维克兹那个大傻蛋谋划了这环环相扣的计划,为的就是让它成功进化,然后为我所用,助我摆脱这该死的衰变期!”
“可你怎么保证它会一直在你的掌控之中呢?要不是它大意被重伤的话,我想就算是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