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
李纯阳却是责怪她没有早点找他。
也就是说答应给他爹治疗了。
这是多大的福音啊。
“小蝶,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纯阳哥去给你爹治病!”
几名青年立时催促道。
“等下吧,今天是我们全村给纯阳哥举行庆祝宴,等纯阳哥宴会结速再去吧”。
小蝶低声道。
“也对,你看,我们心急的”,
……
几名青年也不由地尴尬道。
“还等什么宴会?救人要紧,毒这种东西,最不能拖,迟一步治可能就迟了,酒下次可以再喝,可是人却得加紧救,带路”。
李纯阳不由地认真说道。
“嗯,谢谢纯阳哥”。
小蝶点了点头,默默地走在前面带路,不过她眼中却泪水泉涌,这是一种感激,一种感动,这一个月来,因为父亲的病毒,她受了多少委屈,她以为这样的委屈她会一直受下去。
可是今天。
李纯阳却说“酒可以下次再喝,但她父亲的病却要第一时间治”。
这真正地暖到了小蝶的心里。
小蝶的家在村东的角落里。
是一栋明黄色的古旧土坯房。
房的窗户很小。
李纯阳走进去时。
第一感觉就是黑。
在里面,白天跟黑夜没有什么区别。
小蝶蟋蟋蜶蜶的一阵响,而后一点光芒扩散开来,竟然是小蝶点亮了一张老漆脱落木桌上的油灯,借着油灯,李纯阳打量着整个屋子的布置,四面的墙壁凹凸不平,而且黑糊糊的一片。
地面也很不平,现出来的泥土也是黑黑的。
四周散落着一些种田用具,都呈半旧的样子,一些椅子又小又矮,有很多的东西原本少了一个角,却是被人钉上一块木板,继续用着。
看着这一幕。
李纯阳鼻子酸酸的。
小蝶家确实是很贫寒。
同时李纯阳也暗暗同情小蝶。
小蝶本应该享受青春靓丽的青春生活。
可是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
这也难怪小蝶的性格如此地怯懦。
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下,最能让一个人不自信,自卑起来。
“小蝶,是你么?”
就在这时。
屋子的角落里,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
“爹,是我,你感觉怎么样了?”
听到天伯的话,小蝶立时心中一阵紧张,忙扑到角落里的一张桌,眼中泪水如珍珠断线一样落了下来。
“孩子,是爹苦了你,你就别再为爹跑上跑下了,给爹一碗饭,让爹安安静静地过完这段日子”。
疲惫的声音说道。
“爹,我不许你这么说,你的病是能治好的,我请到纯阳哥来给你治病了”。
小蝶伸手抹了抹眼泪道。
“是给清茹他们治好毒伤的小神医么?”
天伯不由地精神一振道。
不待小蝶答话,李纯阳已经走了上来,道:“天伯,是我,不过你别叫我什么小神医,我叫李纯阳,你就叫我纯阳吧”。
“你就是小神医”。
由于李纯阳走得近,天伯也就看清楚了李纯阳的长相,见李纯阳只是一个比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少年,眼中不由地泛起孤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