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星稀寂静无风,一条蜿蜒的水泥公路曲曲折折的绕在大山里,不知道通往何处。两束橙黄的灯光微闪,一辆小轿车从远处弯道处出现,在黑夜里慢慢行驶过来。
近前一看坐在驾驶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黑黄肤色男子,脸上挂着一副黑框眼镜,而副驾位置上则坐着一个瘦小的大肚妇人,闭着眼睛正在睡觉。
梁山脸上有些激动,不觉的瞥了一眼旁边妇人的大肚,仿佛看见了钱在向自己招手,他脸上兴奋之色更重了,这辆新买的雅阁汽车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汽车亮着昏黄的夜灯在弯曲的盘山公路上用力的爬着,不知不觉就翻过了这道山梁,一个简陋的边境哨卡出现了。经过哨卡再渡过界河就进入华国境内了,梁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右手拍了拍妇人的左肩叫醒了她。
看见大肚妇人有些迷糊,梁山嘱咐道:“醒醒了,快到哨卡了,你别睡了。”女人没有说话,眼睛有些泛红转头看了一眼梁山,点了点头调整了下坐姿就静静的不动了。
车辆越开越近,三个穿着绿色军装的男子斜挎着步枪,叼着香烟站在哨卡四周,隐隐约约的还有一个黑影坐在木制小屋里。
看见有车要过哨卡,三个军人都有些兴奋都不自觉的直起了腰板,将挎着的步枪弄了弄,如果不去看他们斜戴的军帽,嘴上的香烟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三人中一个猛抽几口烟将烟蒂扔到脚下,大步走上前来挥手示意小车靠边,停车接受检查;一个叼着烟慢慢走到路障边,背靠在小屋的墙上站着,脑袋不时就转过来看着车辆;另一个则几步走进了小木屋,叽里呱啦的朝着里面的黑影说着什么,不多时两个人从木屋里走出来,领先的男人一身绿皮军装,腰部别着一把手枪,没有戴军帽也没有挎枪,就这么领着刚刚进屋的男人朝停在路边的小车走来。
梁山在士兵的指挥下将车停在了一边,又在车里拿出了几个绿皮的证件顺手将方向盘下面放的烟拿上,打开车门下了车,点着头快步朝前面的士兵走去。
士兵接过梁山递过来的香烟叼在嘴上,梁山马上掏出火机给他点上烟,这个士兵神情才有效缓和,轻轻点着头拿过梁山的证件翻看起来,眼神在证件和人之间交替,直到腰别手枪的男子过来,他才露出笑容凑了过去,指着一本证件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别手枪的男人接过士兵递过来那本的证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也不翻看后面的证件了,上前走到梁山面前一笑露出一排黄牙说道:“华国人?你很不错嘛,拿到了大队长的签字文件。”
梁山笑了笑,递给了他一根烟,男人接过香烟叼在嘴上,梁山又掏出火机给他点上,这个男人满意的拍了拍梁山拿着打火机的手,看着梁山。
梁山笑了,领着男子来到小车后面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抱出一件香烟和一件酒说:“队长,这些个东西给兄弟们解解乏。”说着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着的小长方型包裹悄悄的递了过去。
男子接过包裹在手上颠了颠,又打开看了看,花花绿绿的钞票恍花了他的眼,他满意的笑着将钞票重新包好放进了怀里,拍了下梁山的肩膀,转身冲车头前的两人大声说着什么,两人听见快步跑了过来将一边地上的两件东西抱起跟着队长回了哨卡。
不一会儿,哨卡的路障升了起来。梁山见状上车开了过去,队长亲自将盖了章的几个证件交给了梁山,领着三个士兵站在一边热情的朝他不断挥手示意送行。
驶过的哨卡,一条大河出现了。梁山的运气不错,渡轮正好停在岸边,将车开始渡轮停下,梁山慢慢将笑容收了起来,他有些严肃了,朝旁边有些紧张的妇人说道:“我们马上就要过华国的边防哨卡了,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