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弦哥哥的铁杵一直在自己股间磨蹭,她只觉得身体起了一丝特异的变化,湿漉漉的津液从身上羞人之处流出,一发不可收拾,瞬间就湿了自己的亵裤,热浪一道一道涌上心头,她浑身燥热无比,连身上也被汗液浸透,浑身都不舒服。
弦哥哥!一声呢喃在李蛰弦的耳旁响起,却是茗惜意乱情迷中自然而出的呻吟,听得他顿时心慌起来,恍然间似乎也察觉到茗惜身体的变化,自己的铁杵从先前不经意的接触,到之后食髓知味的轻巧研磨,李蛰弦也是浑身舒爽,这时更是察觉到了茗惜股间似乎被汗液浸透,那股湿意连自己都感受的清楚,李蛰弦暗暗一惊,未曾想到不经意的举动竟然勾得茗惜都动了情了,然而如今茗惜方才只有十四岁而已,又与自己兄妹相称,自己岂能趁人之危。
连忙在心中暗暗念起了楞严经,“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如此反复念诵了四五遍,这才压制住心头的欲念,铁杵也渐渐松软下来,李蛰弦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李蛰弦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然而茗惜却被方才那阵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的滋味搞得魂不守舍、不上不下的,这时见到李蛰弦停止了动作,顿时更是心慌慌的仿佛失落了什么一般,殷红的面庞紧紧的贴在李蛰弦的脖颈之间,呼吸急促不已,如同一只被惊动了的小蛇一般在他怀中扭来扭去,李蛰弦暗叫不好,已经老实了的小兄弟顿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好在这时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阵喧哗之声,然后人群顿时分开为两边,李蛰弦也被挤到了一遍的石桥栏边,若非他乃是秘术剑客,又曾修习过武艺,下盘稳固,差一点被汹涌的人潮挤掉下了桥,就在他暗叫好险的时候,身边却传来一个惊呼的女声。
李蛰弦猛然侧身,却见一个头戴幂罗的女子被挤到的桥栏边上,接着又是一波汹涌的人潮一挤,女子再无处借力稳住身形,身子逐渐外斜,随即一个不防就要跌落到桥下。如今正靠近夏季,汴河水流充沛,水势虽然不急,但这一落水若营救不及时,水侵入肺中,即便是救了起来也要落下病根,活不长久。
这一幕发生的着实是快,几乎就是李蛰弦侧身之间发生的事情,而女子已然往桥下跌落,幂罗散开,顿时一张眉眼如画的面孔映入眼帘,只这惊鸿一瞥,李蛰弦瞬间就被其折服吸引,暗叹如此绝世容颜,即便茗惜比起来,也少了些娇艳,仿佛间似乎有当初在成都花店见过一眼的花蕊儿的痕迹,莫非是她?
李蛰弦猜的倒是并没有错,这个女子却是乃是花蕊儿,毕竟普天之下能有如此面貌的不过寥寥数人而已。至于其为何会在此地,则要怪在宋依冉的头上了,几日前宋依冉见花蕊儿心情不佳,便出言相邀其出门来逛逛晚会,此事宋依冉已经求过萧郎,得了他的回应,会在暗中保护,所以这一****便一大早就偷偷带着花蕊儿从驿馆的后门而出了。只是毕竟是两个女子,一路贪玩,等到了傍晚的时候,路上已经几乎走不动人了,走了许久,方才到了这座石桥,二人又等了片刻,赶走了附近的几个二流子,宋依冉这才护卫着花蕊儿过桥,岂知这个时候对岸忽然闯进来了一队官兵,身着铠甲,一副凝重的面孔,宋依冉顿时与花蕊儿失散,而花蕊儿又被人潮一撞,顿时就要落入河水之中了。
但是就在花蕊儿跌落的瞬间,她看到桥边忽然弹出一个头来,随即这人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肩膀,这人当真好大的力气,一把抓住自己,几乎快要将自己的肩膀捏碎了一般,花蕊儿顿时痛呼一声,这才看清楚了他的面孔——眉眼清奇,却又带着一股调笑的意思,看着好令人生恶。花蕊儿知道这时自己狼狈,来不及整理,忽然那人潮又向自己用来,她吓得赶紧抓住身前这人的肩膀,只觉得入手一滑,等那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