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发愁,如何去修习秘术!那另一个了,萧郎如何?
颜秋明说道:萧郎着实有其过人之处,他的刀势惊人,且不说力道,仅仅刀气便堪比从天境的风刃之术,而且灵力充沛,若非不曾修习秘术,无法破除小的的灵域,否则胜负难料!
湘溪子沉吟片刻,最后说道:萧郎此人来历不明,而且尚未入境便有如此实力,他的刀刃还有刀气目前还没有一个说法,既非秘术也非传统武道,让人好奇,他的身后定然隐藏着什么秘密,若能从他口中套出,当对我们有大用,你日后继续关注此人!
颜秋明点头称是,又问道:那小鲜了?
湘溪子眉头一皱,心中无来由的一慌,沉默许久,终于长叹了口气,说道:按问天子的安排吧!
是!颜秋明应道,暗暗却想着:为何庄主会生出忌惮的神情,自从那吴尚天传出“刺史府的那位也希望这样”的话后,她对问天子的态度顿时变了,刺史府的那位究竟是谁,说起来,乾文子似乎也是在离开刺史府之后,方才遇难的,莫非与此有关?
湘溪子走后,颜秋明仍然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实在想不通方才作罢,这一次他仍旧蜷伏在湘溪子刚才坐过的位置旁,深深的嗅着上面残留的温度和余香,那神情仿佛中毒一般。
此时,施诗诗与赢盈盈正在回家的路上,虽然盈盈早上赢了小鲜,但是此刻她的心情并不好,诗诗见状不禁问道:怎么了,赢了还不开心?
盈盈摆了摆头,说道:这次算不得什么,他没有施展箭术,轻身之术又被限制了,如同被束缚住手脚的老虎,即便赢了也做不得真,他那日说得对,他确实不会打架,只会杀人,如果他真的使用箭术的话,恐怕我就死了!
诗诗哂笑道:什么老虎啊,他就是一只狼狗,他凭什么打得过专诸盟那么厉害的刺客,听说靠的就是无奈的招数,要么暗中偷袭,要么等待别人疲乏的时候攻击,不算真厉害!今天萧郎才是输的冤枉,颜师兄天赋惊人,修炼多年,又曾跟随姬先生在外执行多次任务,见识广博,经验丰富,萧郎才多少岁,如何能够打得过他,何况萧郎还没有入境了!
盈盈本来还在为方才的胜利感到遗憾了,这时听诗诗愤愤不平的话,担心萧郎比担心自己更多,禁不住调笑说道:你们还什么都不是了,就这么维护他了,日后还不被他吃的死死的!
诗诗顿时羞得脸红,面色大窘,连忙掩饰般的去捏盈盈腋后的软肉,盈盈连声求饶,二人正在嬉笑扭打之时,忽然间传来一阵嘈杂声响,二人一愣,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见到一群城中百姓往学院山方向而来,经过他们的时候,纷纷叫着“杀人了,杀人了,死得好惨,李老头一家二十余口都被杀了,老王家的媳妇一家也被杀了,十几口人呐”。
诗诗与盈盈闻言对视一眼,顿时都感觉到事情的诡异,说不得其中隐藏了什么大事,要知道剑庄的内外两城甚至是城外属于剑庄直辖的广大土地,往日之中,不消说杀人的事件,就连偷盗的行为都未曾发生过,这个往日指的并非一两年,而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之久,此刻闻听有满门尽戮的消息,二人如何不震惊,不敢再在街上逗留,连忙快走几步,往家中赶去。
事情到傍晚的时候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大概就在昨夜这一夜之间,外城有十家被满门屠杀,一共惨死一百八十余口人,这几乎是蜀国除战乱以及王崇一祸乱之外的最大死亡事件,剑庄上下自然重视非凡,无数的暗客来往于蜀道之间互通消息,查探凶手的信息。
什么人能在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屠杀数百口人,而且还不是发生在同一片区域,甚至他们的邻居及家中的狗都没有一丝察觉,这样的问题,城中人稍一思量,不消片刻,众人皆想到了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