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里,你不是守护我的么?小鲜忽然有些着急道。
吾乃山海经灵兽,屈居汝之躯体不过受人之情,如今汝既然灵识已开,自当有自保之力,吾之使命已然完成,自当归去?声音气道。
小鲜颇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如今不过寄居在我的血脉之中,便是实体也没有,你如何除去,又能去哪里?
朱獳顿时无语,过了半晌方才又说道:汝最好尽快放吾归去,否则于你身侧之人不利?
小鲜忽然一阵紧张,问道:为何?
朱獳说道:想必汝也有所察觉,身有靡靡之气,惹人心驰,惑乱神智,日久便生幻境,形销骨立,枯萎致死……
靡靡之气?小鲜颇为不解,但是转瞬之间便已然醒悟:你是说这香味,原来竟是你害得——难怪崔小姐行为诡异……
朱獳冷冷一哼说道:今日之果,往日之因,若非汝心生内视,惊醒吾之灵识,否则吾之血脉也不会苏醒,自然也不会散发吾之体味,不过汝既然已知原因,还是速速放我归去为好,否则日后怕是汝身边那女子也难逃厄运——不过,却也难言,此女却是有些诡异,那金蟒竟是从未见过——
你认识那金蟒?小鲜顿时惊道,不过朱獳却并未继续说,如它所言,它也未曾见过金蟒,只是那时一声吼声吓退了它而已,小鲜问道:放你离去却也不难,不过你离去后我该怎么办,如今你我一体,或许你还能护我,离我而去之后,以你灵兽本性,必然逃之夭夭,何况你无实体,能去哪里,如何出来?
朱獳沉声说道:此事不难,只消你寻一灵兽之体,在身上放出一道血口,吾便能出来——吾可应承你,可护汝三年,三年之后,汝自当好自为之!
小鲜沉思一番便应承了下来,在他看来,朱獳毕竟是上古灵兽,一直屈居于自己体内,除非自己有性命之忧,否则平时于己几无助力,若让它出来或许还可帮助自己对付专诸盟,想到这里,他不禁问道:倒忘记问了,你有何本事可以护我?
朱獳一时语塞,仿佛小鲜触碰到了它的禁忌一般,好半天方才说道:吾能平抑血气——
平抑血气?小鲜疑惑道,啊,记得了,当初郑大白一刀刺入自己身体,但是第二天伤口似乎便好了大半,这次肩头的伤势也是这般,平抑血气大概便是止血吧!他接着问道:还有了?
朱獳又是一顿,说道:汝应当知晓,吾非好战之灵,专司血灵守御,能帮助汝多少皆是吾之恩赐,如有何面目挑三拣四……
后面朱獳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小鲜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记住了这个没用的家伙只能平抑血气,清除血液杂质,说起来虽然是个灵兽,但是功效只相当于一剂汤药,对了,朱獳似乎说过在上古之时,它的体液及血液便用来入药,专门治疗体热虚汗或是口舌生疮的症状。
小鲜顿时失望透顶,而令他更加失望的是,原以为其虽然无甚大用,但至少如教授他疾箭之术的那位先生一般见多识广,知晓天下秘术秘辛,但竟为料到这位上古灵兽竟然只有八岁,甚至比自己都还小,原来本想把小仙当做它的灵体,放他归去助自己一臂之力,现在看来还是让它在自己体内呆着吧,至少能够止血不是!
小鲜睁开眼睛时,已然天亮,茗惜窝在他的怀中睡得正熟,洞外的天光射来,似乎已经快要正午了,这一觉睡得当真是长久,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梦中梦到的东西以及与朱獳说过的话,还记得一清二楚,看来朱獳作为生存在自己血脉中的灵兽是真实的,这一切并不是虚幻,也并非传说。说起传说,小鲜忽然想到了朱獳的另一个本领,那就是传说中的吼声,据说朱獳一吼必有战争,到时候可要再问问它了!
从朱獳的口中知晓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