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鲜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出门,他心里总觉得不安,虽然乍看上去,这只是一次寻常出手,不过是偷了名单,然后送到轩逸楼,但此事涉及到了北丐门与漕帮这两大帮派,就说明绝非这般简单。
照例出状元巷,经过大茶楼,走到菜市口,看了看菜市街里面,出摊的没有几家,小鲜也没有再去吕大娘及赵屠户那里混吃食,那日从李顺仁处得来的钱袋约莫有几两,够月余的生计了。吕大娘似乎发现了小鲜望过来的目光,满脸的油腻,目光中露出一丝鄙夷的看了一眼小鲜,继续无聊的在那里纳凉。
此时是夏日的傍晚,日沉西山,残阳如血,淡淡的余晖从树叶间洒落下来,如同老人斑一般。站在闻香楼前,与过来打招呼的李仁说了几句话,李仁正要离去,小鲜福至心灵一般,拉住李仁又说了几句话,李仁面露疑色,但仍然点了点头。
小鲜走到碧月轩时,忽然从巷口窜出一个手持木棒的母夜叉,浓眉细目,身量十足,是让人见之远遁的粗狂之女,前面一个瘦猴般的男子拼命跑着,只听那母夜叉边追边骂:你个泼皮,在外面背着我喝花酒与人争风吃醋,竟敢还敢使唤老娘的弟弟帮你干仗,当真是不想活了,是怕老娘不知道是吧——啊!
骂着骂着,一阵风也似的去了,小鲜淡淡一笑,忆起已然快要淡忘的迷糊爹与清儿,他们从未这般红过脸,从未吵过一次——这般想着,小鲜似乎察觉到几个细节,忽然醒悟了过来:这件事本是北丐门的家丑,即使背叛之人无孔不入,那门主手下总有几个心腹之人可用吧,为何会找上自己一个外人?虽然或许考虑到那与漕帮会面之人或许提早会认出下手之人而提醒漕帮警惕,但在会面之前恐怕是无此忧虑的,因为那时漕帮根本还未与之见面了!
小鲜的后背出了一阵冷汗,但是他不明白的是即使找上了自己,对他们又有何好处,难道两大帮派兴师动众,仅仅是为了对付自己?显然不可能是这样的。
就在小鲜呆呆的伫立在街口的那株歪脖子树下时,初入北丐门的小椴在入门之后便被带到了一个长老的房中,只听那长老容颜慈善,笑容亲切的对他说:你初入门派,毫无贡献,眼下就有一桩事情需要你做,做完之后你便可算作我北丐门真正的兄弟了,你可愿意?
小椴如何还能摇头,当先便应承了下来,只听长老继续说道:明日傍晚你到轩逸楼三楼的豪情阁中等待一个少年,等他把一份名单拿出来后,你把桌上的那杯茶水拿给他喝下,之后——
小椴脸色越来越白,双手发抖,这长老是要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