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感情:“左城主,冷某败即败了,只是你想取我人头,怕还要多费周章,请恕冷某不会袖手就擒。”
“三十年前那一战,左某人到今天依然记忆犹新,时刻不敢忘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你武功高些还是我的更强,虽然我幻月神功已有大成,但我想到上次一战,思前想后,我还是没把握肯定能胜你,惭愧啊。冷城主,不论今天胜败如何,你仍然是左某人今生最敬佩的人。”
父亲微微一笑道:“既然不能确定胜负,为了一解三十年之惑,左城主今天是否还要一战定生死?”
左不右深深叹了口气道:“今天我已胜券在握,只要一直围攻下去,虽然冷城主武功高强也定难逃一死,只是那样你只是战死于战场,而非败于我手。唉,左某三十来年,唯一所遇就只你这一个对手,如果你死了,我岂不是太过寂寞了?”
左不右摇了摇头接着道:“左某人平生只在冷城主手下有此一败,如果今生不能战胜冷城主,就算我夺得了整个落日城又有何值得畅快呢?如果以后时时还要惦记着此遗憾,对我以后的修为也极为不利。所以,冷城主,今天我一定要与你一战,以解我三十年之憾。”
父亲仍然微笑不减:“呵呵!看来今天你我一战不可避免了,只是可惜啊,左城主,冷某怕是要有付所望了。”
左不右奇道:“冷城主难道不想杀了左某人为死去的那些落日城的士兵报仇吗?我只要往后一退,你即刻就会让乱刀围攻而死,现在你唯有与左某一战才有机会杀死左某,舍此你别无他法。”
“哈哈哈,左城主,冷某也想就如你所说与你一战为死去的士兵报仇,只是……三年前我强修落圆神功,犯了大忌,武功剩下不到以前的两层,现在不用说你,你手下随便找个人也能要了我的命,哈哈哈,看来这辈子左城主的遗憾是永远不可能弥补的了。”
我不知道为何在这个时候,父亲会把他丧失武功的事直白的说了出来,难道他是用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之计来迷惑左不右,让他不敢动手?
左不右的脸色瞬间万变,好像一时失去了某样最珍贵的东西一样,嘴里喃喃的说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一生我就要留此遗憾?”
忽然抬头看着父亲大声说道:“冷城主,你说的当真如此?”
父亲依然微笑着说道:“确实如此。”
左不右看着父亲,嘴里大叫了一声:“我不相信!”突然闪电般趋前,猛然伸手向父亲的肩抓去,速度之快,有如鬼魅。
站在父亲身后的沈六用一直注意着左不右的行动,见他一动手,左脚一个大跨步站到了父亲面前,右脚急速向左不向的手踢去。
左不右手将及父亲的肩膀,脚一个侧滑,左手一挥挡住了沈六用踢出的右脚,右手突然手腕一翻,似是暴长了一尺,一抓即抓着了沈六用的右肩。
沈六用的速度可说是极快了,但比起左不右来还是有所不如,腿一踢出还未及变招,肩膀即被左不右的手抓住。左不右一抓住沈六用的肩,力量立时涌出,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沈六用的肩骨即被他捏碎。
两人这一电光火石的交手,瞬息之间即分出了胜负。左不右捏碎沈六用肩骨后,顺势一挥手,左手即扣住了父亲的肩。
沈六用见父亲被擒,忍痛左手用挥出,想攻向左不右,但手刚伸到一半,突然一声闷哼,脸色即时变得惨白,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倒在了地上,左不右的幻月在扣到他肩的时候马上侵入了他的身体,现在才发作起来,才片刻功夫,沈六用嘴唇即变得乌黑,一张脸像罩上了一沉严霜一样的灰白。
左不右抓住父亲,才一运功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