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发出怪异的闷吼,丢了短枝,双手捂胯,躬身后退。风轻大喜。不信你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百炼精钢!哈哈,原来罩门在这。跃过去拾起枯枝,击向它左腰。
无头怪左臂一振,虽然让他击中,风轻却是五指酸麻,短枝落地。无头怪举腿踢到。风轻慌忙闪避。故伎重演,倒地踢它下体。无头怪一闪身,风轻的脚便踢在它腿内侧,于它几乎没有影响。
风轻就地抓起一把泥土掷击过去,同时身躯一滚,忽然伏身不动。无头怪一脚踢空,顿时定住,不知往哪里攻击。小山坡地处峡谷风口,一直微风不绝,草木摇曳,风轻就是不屏住呼吸它也听不到。
无头怪双臂箕张,身体转动,用不太好使的眼睛耳朵去看去听,片刻之间找不到风轻,便舍下不管,大步流星向前方两女追去。
风轻慌忙爬起,抓过短枝站在山坡上威风凛凛,大喝一声:“喂,无头怪,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啾——一条伏怪从他身后弹射而至。风轻大骂:“我靠!死虫子!”猛力一棒,把伏怪击飞。
无头怪转身扑到,双臂齐出,抓他双肩。风轻双腿一曲,仰身倒地,顺着山坡之势从无头怪身下滑落,左手短枝猛击它下胯。这一下既准又狠,无头怪悲呜着双腿一软,扑倒在地。
风轻大喜,爬起身又是一棒,击飞一条伏怪,转身便跑。啾啾啾接二连三,伏怪一条接一条追到。风轻左躲右闪,边跑边打,跑出几百步,终于身后再没有伏怪烦人的啾啾声。
他吁口大气,放慢脚步,终于有闲心牵挂两女,便出声呼唤:“姮娥,马夫人……”走出一段,叫上两声。这一松弛下来,左腿右肩并右臂俱疼,只能强忍着。不久,山势中断,水声隐隐,片刻间眼前一空,原来又来到了大江边。正要坐下,便闻脚下苏氏颤声回应:“恩公,是你吗?”
风轻大喜:“是我。你们……掉水里了?”
苏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姮娥……让水冲走了。妾身……侥幸……侥幸落在浅滩上。”
风轻一急,顺着江岸溜下来,看苏氏坐在泥中看来还好,便不管她,大声呼唤姮娥,四下寻找。叫声在江面上回荡,半天也没有回应。无奈回头,问明苏氏只是掉下来崴到右脚,便把她搀扶上来,除下鞋子,抓住她右脚推揉一番。他不懂医术,只能胡乱施为,虽是胡乱推揉,也有活血止痛之功。这一段江岸陡峭,苏氏根本爬不上去,他又推又顶,半天才把她推上去。
苏氏滚得一身烂泥水湿,这时候也顾不上了,只能让她除下外面的交领襦裙和弓鞋,他拿到江中洗干净了,回来晾在江岸上。倒是顺手采到了生肌止痛的七姐妹草药,让苏氏帮忙重新敷药包扎。
苏氏见他伤口处处渗血,还能带她们逃命,力抗妖怪,又是惊佩又是心痛。这家伙小小年纪,身躯是铁打的啊?
各自述说别来经过。原来她虽然双脚完好跑在前面,但身娇步小,不比姮娥体健。咬牙发狠的姮娥很快就追上来,跑在她前面。不过姮娥终究是双脚受伤,领先在前气便泄了,瘸着腿越跑越慢,渐渐的又让她追上。于是不服气的姮娥再次咬牙发狠猛跑,结果一头冲下江滩。只听姮娥惊叫一声便不见,自然是让滔滔江水带走了。她心知不妙却收势不及,便跌落在浅水烂泥中。
风轻顿足:“希望不要再碰到风邪那个妖怪才好!”乃把无头怪和伏怪述说一番。
正悄悄的拧着湿漉漉的衣角的苏氏打一寒颤,颤声说:“恩公别说了,妾身有些害怕。”风轻反而胆大起来:“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无头怪,那才吓得差点尿裤子!现在好多了,只要我没受伤,再不怕它了。对了你好像让伏怪咬了一口,伤得怎么样?有没有毒?”钟无艳也不知道九虫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