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跟劫鹭央一说,他顿时又变了塌秧茄子,终日把自己和金何剑锁在房间里不出屋,不吃不喝的,没几天就瘦的不成样子。
潘泽每天都会给他打一头沙狼回来,炖的香喷喷的放在他的门口,然后第二天早晨倒掉。这样持续了四天,第五天的时候,劫鹭央早晨没闻到沙狼的肉味,偷偷开开门后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感觉有些不对劲,刚要出门找,就看着潘秋生三人拖着浑身是血的潘泽急忙忙的进了屋,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潘泽今天去打狼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大狼群,要不是索擎天发现的早,没准这会连骨头都找不回来了。
劫鹭央从来没流过眼泪,就是被流弹穿透肺疼的要死的时候也没流过眼泪,但是这回他哭了,他趴在被绷带包裹着像个会喘气的木乃伊似的潘泽身边嚎啕大哭,鼻涕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潘泽的脸上,惹的潘泽恶心至极但又开不了口骂他,险些又气出些病来。
潘泽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才能下地,那天一下地,门就被劫鹭央一脚踹开,满脸鲜血的劫鹭央站在门前吓了潘泽一大跳,刚要询问,劫鹭央便一头扎到了地上昏迷不醒了,他赶紧叫人,索家父子正和潘秋生商量着要走,听到呼喊后到门前一看,索钰愁的直揉脑袋,这哥俩虽然不是亲的,但行为表现上跟亲的是一出无二,都是一天没有伤身上都痒痒的主儿。
几个人赶紧去抬他,来到门口往外一瞧却都傻了眼,一百多具沙狼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门前,都翻着白眼表示死不瞑目。
索擎天也是那个时候真正见识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情感,后来便费尽心思的想要融入到他们中间,想方设法制造一些小玩意来博取二人的欢心,因为他比他们大出几岁,可能是有年龄代沟,所以这个过程一度非常艰苦。
直到索擎天研究出了一种贴身机甲,就是劫十七现在配备的这种型号之鼻祖,它完美解决了劫鹭央无法使用内力的问题,这才被两个人欣然接受。
三个人从那以后就经常聚在一起,劫鹭央和潘泽修炼,索擎天就研究他那堆机械,不亦乐乎。
本来挺和谐的三人关系,最后的分别,是因为一个女人。
那会,潘秋生和索钰都已经去世了,那是潘秋生周年的日子上,三个人去上坟进贡,在潘秋生的墓碑前救下来一个被沙漠的毒太阳烤到脱水的姑娘,叫婉儿。
她说她是住在离克雷尔沙漠不远的莫尔区,因为听说克雷尔沙漠的黑蝎子能医治自己母亲的病,于是便独身一人来到这抓黑蝎子,想要回去给母亲方药吃。
劫鹭央和潘泽对这个善良的姑娘都是一见钟情,最后姑娘选择了劫鹭央,潘泽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克雷尔沙漠,没成想,那竟然他是最后一次见劫鹭央。
一年后,婉儿在生劫十六和劫十七的时候难产,最后保住了两个孩子,她自己却早早去世了,死的时候才二十六岁,那一度让劫鹭央几近崩溃。
劫十六从小体弱多病,不到一岁便让劫鹭央送去了双子区的友人那里寄养,只留了劫十七一个人在身边,一直到他死,他都没再见上潘泽一面,这是他最大的遗憾。
如果劫十七知道这些过往,那潘泽说出那句“今后这个基地是你的了”的时候,他不至于那么吃惊。他此刻的心情和楚一一样,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楚一对这个身手了得的壮汉不大相信,且不说他目的何在,将一个基地拱手让人这种事只有傻子才会干,再者说,这基地是火余明的,他说起来不过是个打工的罢了。
这话,听信不得,楚一想到。
“怎么?小子,对这个基地不太感兴趣?”潘泽见劫十七久不答言,追问道。
劫十七只是冷静的问:“我想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