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张晋见礼之后,道:“不知王爷招我前来所谓何事?”
张朝挥了挥手示意其不必多礼:“张晋,你在这京城也呆了这么久;这京城的贵族功勋大小官员也比较了解。不知你对司礼监掌印太监陈洪这个人怎么看?”
虽不知张朝此刻召自己前来所谓何事,也不知晓张朝突然想来询问关于陈洪的事情;但跟着张朝这么久,对张朝也算是比较了解。像这样的询问,张朝是不会没有缘由的来询问一件事。
张晋没加思索地回答道:“陈洪这个人谄媚而贪念!与司礼监掌印太监孟冲相勾结争相向皇上敬献美女以取悦皇上!”
对于陈洪的为人张朝还是比较了解的;每次来太原都会从自己那儿拿走不少好处。对于张朝这样一个强烈反对贪腐的人,也只能屈从与现实。张朝点了点头:“这孟冲呢?”
张晋答道:“与陈洪一丘之貉!二人在嘉靖朝一个负责御用监一个掌管尚膳监,在这宫中二十四监都属于那种毫无实权之人!但,后来高拱重新入阁之后;便将这二人都给推荐入了司礼监。一位做了司礼监的掌印,一位做了司礼监的秉笔!现在这二位可谓都是位高权重之人!”
张朝用手指用节奏地敲击着桌子,待听完张晋之言感叹道:“看来这背后之人,胃口不小呀!今日内阁可有什么异常之事发生!”
张晋回答道::“内阁这些都在为广西平叛之事忙碌,也没有什么其他有异之事发生!”
张朝想了一会儿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再让人去找你!”
韩楫匆匆走进高拱值房,却见高拱不在值房之中;便唤来书吏询问得知高拱今日早早便回府了。韩楫在心里叹了一声:“平常不见您如此着急回家,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呢?”。
见高拱不在值房,韩楫只得动身前往高拱府上;却不想刚刚出门便被殷士儋给叫住:“韩科长如此着急来找首辅大人可有什么要事吗?”
对于殷士儋与高拱的关系早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作为高拱的头号“打手”的韩楫见殷士儋此时出现在这里定是收到消息;想来阻止自己去见高拱。韩楫见礼:“殷大人,今日怎么想起来首辅这里坐坐;不过,首辅大人好像不在。恕,下官无礼了;下官还有要事要去办;就不在这里与殷大人闲聊了!”
殷士儋笑道:“有何要事不能如实相告呢?我现在还没有被致仕,有什么事本官还是有知晓权吧!”
见殷士儋如此这般阻拦自己,韩楫也明白殷士儋此时在想什么。从他出现在韩楫的面前韩楫就知晓殷士儋定然是知晓宫中传出来事情,而在这里等着看高拱笑话的。却不想,高拱今日居然这么早就回府了。
而凭借韩楫与高拱的关系,殷士儋一见到韩楫便知道他定是为了宫中之事来找高拱通气的。而令韩楫没有想到事,他的这位老师今日居然早早回家了。韩楫定了定神,笑道:“家中的一些私事就不殷大人详述了!下官还是先行告辞了!”
殷士儋笑道:“我听说韩科长已有儿子了,就不必如此这般着急回家了吧!”
一听这话,韩楫当即就火了:“你,殷大人。。。。。。。”刚想发作的韩楫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长长地出了口气:“殷大人,我在此不与你计较;还望殷大人口上积德!”说完,愤怒地将长袖一甩转身离去!
韩楫一路小跑赶到了高拱的府邸,高府管家见韩楫满头大汗赶紧上前迎道:“韩大人,今日怎么想来府上呢?”
韩楫喘着粗气道:“老师,老师,老师。。。。。。。”
管家道:“相爷身体不适,刚刚请来大夫瞧了。说是中暑了,此刻正在房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