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明明听见了他们夫妇的争吵了呀!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李氏听闻张朝如此问到,再次将双手合十,道:“罪孽呀!罪孽!这王氏的母亲过世了;这王氏原本还打算今天回乡省亲;可谁曾想。。。。。。。”说到,这里李氏的眼中泛起了泪光;摇着头叹了口气;继续打扫起房屋了。
听完李氏之言,见李氏的满脸惋惜与无奈之情,张朝决定去看看;想来这事情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隐情!
在好奇之心及“正义力量”的感召下,张朝径直走出大门向着王五家走去;而这时听见李氏在屋里叫道:“恩公,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张朝回头道:“没事!我就是想去看看。”
李氏放下手中的活,追出来,道:“还是,我与你一道去吧!”
张朝在李氏的引领之下,来到村头;见王五家此时早已被前来看热闹的人围了过里外三层。而李四见自己的夫人引领着张朝正向自己走来,拨开人群,一瘸一拐迎了上来冲着张朝见礼道:“恩公您怎么来了。不知昨夜休息可好?”
见李四与自己见礼张朝也抬了抬手冲着李四还礼:“还行吧!不知道这里的事到底怎样了?”
李四看着张朝,道:“恩公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事情。”
张朝道:“刚刚我向您夫人问过。听说这王家娘子上吊自缢了,有什么过不去的砍;居然要以自缢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呢?哎!着实令人惋惜呀!”
听闻张朝的话,李四拉了拉张朝的衣襟,“嘘”示意张朝小声点,道:“没什么了。现在,县令大人正在里面问话呢!走,我们走近看看!”
张朝听完向前走了几步,在李四的“帮助”下来到王五家的大门前。只见,一中年妇人吊在正堂的正中。妇人的尸体下倒着一张椅子,看样子妇人是悬梁自缢的而死。张朝又看了看屋里其他的物品的摆设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见,一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正在那里问话:“王五你说你今天早上下地回来就看见你夫人自缢了,此话当真。”
站在下手的一中年男子抽噎向县令点了点头;道:“回大人的话,就是这样。”
县令起身,抬头看了看吊在房梁上王氏;环视了一下站在门外前来看热闹的乡人;最后将目光停在了王五的身上;用那双犀利而带有权威的目光注视着王五,道:“本官再问你一次,你之前对本官所言之事可都是真的!”
因刚刚被县令询问过问题,而发现这县令大人对自己所言之事已经全然相信;而此时,他似乎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门外的乡亲们的身上的王五被县令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吓得不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王五哭泣了起来;道:“大人,小的句句实言呀!我今早一早就去地里看庄稼的生长情况,可那曾想我回来之后。。。。。。。”说到这里王五再次抽噎着大哭了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张朝,大喝一声道:“就你这点小把戏还能骗过我的法眼吗?”
张朝暗道:“哎!这也只是我的臆想而已呀!这一切都还要看那位县令大人呀!也不知道他看出来没有呢?但我想他一定是看出这其中的原委了。不然,他也不会再次去询问王五相同的问题了!既然,这位县令大人还是一位能明察世事之人;我又何不能利用他一下呢?现在,自己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身安全问题;如果,能借此机会结识这位县令大人;对自己或许还是个机遇也不是不可能!”
主意打定的张朝,看着王五此时正跪在自己夫人的脚下哭泣,而站在一旁的县令也没有打扰王五的哭诉。毕竟死者为大嘛!
张朝站在门外冷笑道:“他在说谎。如果我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