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来不及喘息,接着往下说:“我说是凌先生你用九阳神功治好了家父,可是,火神阁的人偏偏不相信,诬赖我们秦家……”
“放屁,火神阁从来不诬赖好人,”曲毅倨傲的道。
在曲毅的眼里,这个叫凌啸的,不过是个学生仔,他能会什么高深的武功?
居然说他能让一个将死的老人复活,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这种把戏,骗骗别人就算了,还想骗我曲毅,难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秦家做事真是不过脑子。
还有那个凌啸,听郑战说,他有多厉害,以为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家伙,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清清秀秀的学生。
一只病猫就算给它披上虎皮,仍然是病猫,也耍不出老虎的威风来。
曲毅怒道:“昨天,你们秦家人以重金为诱饵,要火神阁千年古檀新枝做药引,我们没有答应,一夜之间,我们的古檀上的新枝却被人窃去了,不是你们秦家所做所为,那又是谁?”
“今天,你们要是爽爽快快的承认了,阁主也许能宽恕你们一二,要是咬口死不承认,可怪不得我们火神阁踏平了秦家。”
郑战也义愤的道:“你们秦家要古檀治病,可不知,那古檀是我们的镇阁至宝,我火神阁人视之如神灵,那可是保护我们火神阁兴旺发达的神树,便是天王老子也动不得它一片叶子。”
“没想到,你们秦家原来是贼托生的,要不到药引,就半夜三更去偷。”
秦风辩道:“古檀在你们火神阁内,又有高手看护,我们秦家哪有那种本领,去高手云集的火神阁偷取古檀?”
曲毅却是凛然喝道:“我来问你,那,我们的古檀上的五年新枝怎么不见了,除了你们秦家拿去有用,试问,谁还会去专门去锯我们的古檀新枝。”
“是谁,我们怎么知道,反正我们没干这种事。”秦风力争道,“再说了,那又不是口袋里能装得下的东西,一根五年新枝,再短也有几米,再小也有一蓬,怎么能在重重看护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偷走。”
秦颂说道:“这分明是火神阁仗着自己武力强盛,欺负我们秦家。”
秦宜也上前道:“我爷爷的病,原本是要用药引的,可是,你们火神阁见死不救,不借古檀新枝。”
“没办法之下,是这位凌啸耗了自己的内力,折了二年阳寿,才帮爷爷康复的。”
“一派胡言,简直是天方夜谭。”曲毅瞄了凌啸一眼,不屑的说道:
“以他小小年纪,哪里来的内力,又怎么舍得折自己二年阳寿,去救一个不中用的老头子。”
“你不做,不一定别人不做。”凌啸不卑不亢道,“所谓医者仁心,这世上有很多人,救死扶伤,并不计个人回报的。何况,秦家愿意出天价请我,我当然愿意拿自己的寿命换取一大把的钱来享用了。”
“哼,”曲毅没料到,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帮秦家说话,便说,“你的意思是说,你有深厚的内力喽。”
“当然,”凌啸应道,“要不,怎么能让秦老爷了起死回生呢?”
“年轻人,不要说大话,等下,露了馅,可就不好圆场了。”曲毅怎么会相信,这个学生仔会有深厚的内力。
他用凛厉的眼神瞪向凌啸。
“真才实学,绝对露不了馅的。”凌啸针锋相对,目光逼回。
面对凌啸冷若千年冰窖一般的眼神,曲毅也不由的一颤,提高了声调道:“这么说,你铁定要帮秦家作证了?”
“当然,我向来向理不向人,事实在,不可谎言。”凌啸要拉秦家,制衡火神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