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熙熙攘攘,到处是人。
这家医院资源多,专家好,全国各地都往这里来求诊问药。
秦双儿带着凌啸,穿过拥护的人群,来到后面的高档区,却是一处带有疗养功能住院部。
凌啸不禁又瞄了秦家两姐妹。
这样看来,她们的爷爷不是高干就是富豪,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她们两个是无家的孤儿呢。
要知道,秦双儿只是在学校里一个最普通的员工。
秦双儿当然看出了凌啸的困惑,可是,她根本来不及解释。
病房区,保安非常严格的在核实完身份,才帮他们三个打开门禁。
走廊里无比安静,唯独中间的病房前,围着七八个人,但,无论老少,个个都面色严峻,气势凌人。
那气势,明眼人一看,就知个个不是位高权重,便是非富即贵之人。
从病房里走出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为首的一个年长者,对着那七八个人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
而那七八个人,瞬间,一个比一个的脸色更难看。
凌啸三人还没走近,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迎头响起:
“喂,你们两个小裱子来干什么?”
秦双儿,面色陡然一怒,凛目一寒,迎射过去。
直接回了一句:“你滚开!”
骂人的,是一个身穿西装,眼神阴鹜的青年,他的嘴角带着冷酷的鄙夷。
见到秦双儿姐妹出现,其余的人也都不由得眉头一皱,面如寒霜。
凌啸看出来了,双儿和秦宜姐妹,极不受这帮人待见。
而秦宜生性比较温和,则是默然不理。
她径直走到一名头发花白,面相敦厚的中年人面前,急切的道:“大舅,爷爷怎么样?”
大舅还没开口,那青年又抢先骂道:“野种,滚开!不要以为把姓改了,就是秦家的人了吗?”
“秦颂,你给我闭嘴!”秦双儿咬了咬呀,冷目以对的瞪着,“别人长嘴是用来说话的,你长嘴就是用来喷粪的。”
“秦颂,双儿怎么说也是你表妹,不要一见面就骂人。”大舅秦越皱了下眉头,沉声道。
秦颂哼了声,不屑地瞥了眼秦双儿和秦宜:“大伯,你真逗,她们两个就是野种,我可不认野种做表妹。”
秦双儿的母亲秦语,是江宁四大家族秦家的小女儿。
自小深受宠爱,因为没听从家主秦照烈的安排,拒绝家族联姻,私自恋爱,嫁给了秦双儿的父亲张真,令秦照烈丢尽颜面。
因而秦照烈与秦语断绝了父女关系。
谁知,张真用情不专,移情别恋,不仅打了秦语的脸,更让秦家一族丢了人。
秦语一气之下,与张真离婚,独自一人抚养两女儿。
秦语生性要强,不要任何人的帮衬,拒绝了秦家的资助,更不要张真的生活费与抚养费,并坚持让两姐妹跟自己姓秦。
秦语生性刚烈,又在爱情上遭受背叛,深受打击,半辈子郁郁寡欢,心不得志,前几年久病成疾,撒手离世。
而秦语在离开人世前,叮嘱两个女儿,自己没能在父母前尽孝,希望自己走后,两姐妹不要再记恨外公,替自己去尽一份孝。
并说,少时不知父母恩,现在回想起来,为时已晚。
秦语带着遗憾离世,这一分遗憾也成了姐妹两个心头最大的心债。
野种!
这是秦氏姐妹心头的一个痛!
此刻,秦双儿耳听秦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