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爷嗯的应了一声,教训蒋严厉道:“听到了吗?还是凌先生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最好,否则,哼……你自己看着办吧。”
凌啸继续道:“不是有句话吗,叫狗改不了吃……大家都懂的,这种场合还是不要说出不文雅的字眼来才好。”
蒋严厉脸色赤红,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守着这么多人,被一个乡巴佬大骂是狗,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呢。
“尼玛,你还够文雅,那个字你还不如说出来让人心里舒坦些呢。”
此刻,蒋严厉的心里比吃米田共都难受。
“小子,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于是,蒋严厉一脸陪笑的向海爷道:
“海爷,您误会了,凌公子是您的贵客,我哪敢得罪呀。只是我听说这位凌公子身手不错,只想跟他切蹉切蹉。”
海爷一听,便说:“年轻人,在一块切蹉切蹉,我倒是赞成,不过,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彼此的和气。”
“那是,那是。”蒋严厉眼中暗含一道阴险的光芒,“海爷,我有个不请之情。”
“讲。”
“平时难得能遇到海爷,有心想请海爷指点一下晚辈的拳脚,却是始终没有机会,不如趁今天,宾朋都在,在下愿与凌公子比试比试,一来助助兴,二来也请海爷指点一二。”
蒋严厉眼观海爷的表情,试探着说道:
“如果海爷允许,也算是晚辈的一份荣幸。”
“准。”海爷呵呵一笑,“我最喜欢年轻有朝气,敢挑战。”
“怎么样?”蒋严厉扬起下巴,冲凌啸倨傲地发起挑衅,“凌公子可敢应战?”
凌啸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小圆疤,淡然的道:“你开心就好。我无所谓。”
咦呵,蒋严厉暗自欢喜,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不过,令蒋严厉不舒服的是,没想凌啸的语气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好像对自己的挑衅根本没放在心上似的。
这时,王子成走上近前,看着凌啸,目光里忽的有一种可怜的表情。
“这小子竟然应战了,简直就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王子成站在外围,幸灾乐祸,且非常解恨的想:
凌啸,你小子要是知道蒋严厉练过跆拳道,估计这会子你连哭都没有泪了。
蒋严厉那可是全国大学生跆拳道大赛五连冠。
况且远赴倭国深造过空手道,刚刚归来,去年还曾专门去新罗国进修过半年,近年在擂台上,向来是所向披靡,未曾遇到过对手。
蒋严厉向凌啸道:“不知凌公子擅长哪一方面?拳还是腿法?”
凌啸抹了抹脖子上的死神之吻,才说:“好像没有什么是特别擅长的。好像拳法都没有输过!”
凌啸说得这么敷衍,不禁让李一桐有些担忧起来。
她怕凌啸吃亏,便上前阻拦道:
“凌啸,我们走,不要比。”
“他走不了了!”
蒋严厉语气霸道,目光森然,那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凌啸,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死。
刚才自己与李一桐搭讪,李一桐却对自己冷漠至极,仿佛把自己当作了空气。
而与这个小子谈笑风生。
蒋严厉生在豪门世家,从出生家里人就拿着当个宝贝,捧着怕掉了,含~着怕化了。
手下仆人更是恭敬有加,言语奉承,生怕冲撞。
这种被人漠视的滋味,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