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上心头,搀扶着超师傅靠墙角边坐下来,这个时候,我的确不应该再去刺激超师傅,或许这事除了拼命外,还有一线生机呢。
超师傅即便坐倒在了墙角,还是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对我说道:“你快走,黑衣阿赞不会找你麻烦的,陈鹏的主魂也被找到了,你回去也好给陈鹏家人一个交代。”
超师傅的话,听得我心里面不是滋味,超师傅是因为我左的事情,才牵连进来对付黑衣阿赞,从而超师傅身受降头折磨之苦,现在超师傅这一番说出来,就更像是在对我交代遗言……
“师傅,贤姐可还等着你去找她的。”我打断了超师傅的话。
超师傅闻言一僵,到嘴边的话语,也变得苦涩起来了,“是么,那个野丫头……”
看到超师傅黯淡下来的神色,我叹了口气,拾起大腿边的黑色背囊,“我们未必斗不过黑衣阿赞,钻个空子,或许就能够让我们有喘息的机会!”
“钻空子?”
超师傅望着我的脸色,有点古怪起来,他都身受重伤了,连化解身上的降头术都办不到,何来的空子可钻呢。
我捡起黑色背囊之余,从背囊里面,郑重其事的取出青花白瓮。
青花白瓮的出现,让得坐倒在墙角的超师傅瞳孔一缩,也发现这个瓮的端倪,低声说:“这里面,困住了好强大的厉魂。”
我点头,尘封了上千年的斩头瓮,里面困住的冤魂厉鬼,都是穷凶极恶的鬼魂,不能小觑。
“我们给黑衣阿赞送上一份大礼,怎么样。”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瞳孔中的疯狂在堆积着。
超师傅能看到这瓮藏恶魂,但也劝诫我说,这个瓮一旦把恶灵放出来的,要是对付不了黑衣阿赞,那怕是倒戈相向,我们那时候,则会被趁虚而入,同时对付上黑衣阿赞跟瓮中恶灵。
我的手掌轻摁在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上,对超师傅说道:“师傅,你受伤了,我修为不高,合我们二人之力,面对黑衣阿赞,都没有半点胜算,这瓮中的恶灵,便是我们取巧的机会,打黑衣阿赞一个措手不及。”
黑衣阿赞不但修为厉害,而且身边诸多助力,之前给黑衣阿赞对碰过一场,光是黑衣阿赞供奉的P族大哥,已然够我吃上一壶了。
这个黑衣阿赞,供养的P族大哥,跟古曼童,也必然不在少数。
超师傅修为不低,但供奉的古曼童几乎是没有,听说之前有一尊,在超师傅供奉下修够了福报善缘,割爱让给寺庙龙婆诵经念法超渡,让得古曼童安然离去。
“师傅,你就让我一试,我绝对不勉强自己。”我对着超师傅,信誓旦旦的说道,神色要多正经就有多严肃。
最后超师傅败下阵来,摆了摆手,让我小心应对,毕竟那瓮中恶灵,本就是邪祟之物,红泥印封前,就阴气浓郁。
我从黑色背囊中,取出食物来,给超师傅恢复些体力,在这个时候,我们只能等待黑衣阿赞找上门来。
而我也要从眼前的青花白瓮开始下手了。
超师傅靠在墙角休息,我盘坐在满是灰尘落叶的水泥地面,手掌摁在青花白瓮上,如若能够一石二鸟,既能阻挡住黑衣阿赞的来犯,又能拔除瓮中印封的恶灵,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了,这个结果的前提,天占三分机,人搏七分算。
现在是有心算无心,搏一个奇袭,超师傅静候黑衣阿赞的来袭,来者未必就是真人,或许是通过斗法的过程,想要以硬碰硬的方法,来解决超师傅,甚至我想这个黑衣阿赞,还会寻思着夺回陈鹏的命魂。
陈鹏的命魂,是纯阴的魂魄,对于黑衣阿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