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奔跑。
我在奔跑过去后,身后的几个男人,都僵直住了身体,张大着嘴巴,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那本来是对付阴灵的本领,要是这几个阿卡族男人是阴魂的话,刚才的一下子,就足以令得他们魂飞魄散了,可惜他们是活生生的人,被血符石块击中,只会自身魂魄受到冲击,脑袋跟身体都麻痹一时半会吧。
虽然麻痹他们身体的时间很短,但足以有让我逃出洞口的时间。
曲玲铃应该在我之前就冲了出去,所以我的脚步没有逗留,拼尽全力奔出洞口。
我这才刚冲出洞口,接触久违的阳光,暖洋洋的打在身上,呆在漆黑无光的环境下,让得人情绪都变得压抑困乏。
“林子渊!你快走……”
突然一道娇喝声,让我止住脚步,有男人阻挡在我的身前,阻挡住阳光,见得男人浑身上下都是纹身刺青,邋遢的长发垂过粗实的肩膀,一双染血的腥红瞳孔盯着我,有股无形的压迫感,令得我腿脚都有些发软起来。
这个浑身是纹身刺青的男人,粗实的肩膀上,背还扛着一个娇小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之前先我一步逃出来的曲玲铃。
甚至我都没有想到,这曲玲铃才刚刚逃出困住她的山洞,眨眼间就被人抓了回来。
看到眼熟的纹身刺青手臂,还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压迫感,我很肯定,眼前的人,就是阿卡族唯一的巫师。
“你是什么人,之前闯进我竹楼的人,就是你吧。”巫师染血的双目瞪了我一眼,用泰语对我怒斥道。
我没有回答巫师的这个问题,指着巫师肩膀上扛着不断挣扎的曲玲铃,冷声说:“是个男人的话,你就放开她,别为难女人。”
巫师不为所动,摇了摇头说:“她是我找的女人,祭祀用的人,就是个将死之人。”
我眼瞳一缩,这个该死的巫师,真的是用曲玲铃来做某种邪术,竟然要拿曲玲铃用来祭祀,至于是哪种祭祀,我就不得而知了,但从巫师的语气看来,这种祭祀无疑是夺人性命的邪术,曲玲铃有生命危险。
曲玲铃听到巫师的话,更是剧烈的挣扎着,无奈这样的弱小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身形高大的巫师。
“我看得出,你有点本事,滚吧!”巫师看来对我并没有多少兴趣,让我自己离开。
我脸色一变,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无视我!
“我再说一遍,放下她!”我拿着手中不多的血符石块,一言不合我就砸死这个巫师,管他什么修为高深,邪术逆天,敢招惹我的话,我就是死也要啃他一块肉下来。
巫师染血一般的瞳孔,盯了我片刻,手中拔落绑在腰间的死人颅骨,朝我身前狠狠一挥!
在巫师做出这种奇怪的举动后,我的脚边形成了一个黑圈,在沿途而过的黑圈中,丛草瞬息枯萎下来,变得黑漆深邃。
黑圈足有五个人抱团在一起的大小,巫师一挥手就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今天日落前越过此圈,你必死!”巫师冲我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看到脚下的黑圈,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了,这应该是巫师的某种邪恶降头,虽然我不精通降头术,他所说的话,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试试就知道真假!”面对巫师降头术的威胁,我咬了咬,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被水浸泡过,湿漉漉的黄符,弹射出去脚边的黑圈。
湿漉漉的黄符被我抓捏的手中,弹射在黑圈的瞬息间,“噗!”的一声,眼前灼热的温度,吓得我险些跪在地上,原来湿漉漉的黄符,轰的一下烧成灰烬散落。
看见那簌簌落下的灰烬,在那沿途的黑圈,突起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