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超师傅点了点我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不该这么大意,阴灵在没有办法阻拦的情况下,你竟放她出来的,你看把卡莫的脸给伤得……快点打电话送医院!”
“送医院……”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超师傅瞪了我一眼,“我不会医术的!你的摊子自己收拾!”
我无奈的点头,把吓昏过去的梅姐,背扶到沙发上靠卧着,至于还保持醒清醒K,因为手掌被我割开了,还流血不止,神色上有点茫然恍惚。
超师傅取下脖子上的水晶瓶子,抛给了我,“阴灵的魂魄,送到附近的龙灵寺,请寺庙的龙婆诵经消磨孽债,不要再放出来害人。”
接过水晶瓶子,知晓里面封着阴灵,我的手掌都忍不住发麻起来。
我刚想拒绝,结果换来超师傅的白眼,超师傅说:“今晚,你权当没有见过我,阴灵是你收服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你记着,今晚我不过是路过,没有帮你的意思,下次谨慎点,不然你小命保不住。”
说完这些话,超师傅头也没回的离开。
虽然是被超师傅倒打一耙,但我的心中,还是感觉暖暖的,毕竟他还在乎我的安危。
超师傅水准是有的,就是有点不要脸。
卡莫跟梅姐都住进了当地的医院,K只是在医院进行过简单的包扎就离开前,在K离开前,我有挽留过K,让他等待卡莫醒来,两个人见上一面,互相沟通才有良好的结果。
“我的过错,却要令心爱的女人去承担,我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卡莫。”
K留下这么一句话,带着落寞的背影,离开了医院的病房。
爱情的阴暗面,自怨自艾,爱而不得,那是人本身的劣性作怪,我没有资格去批判K,K爱中带着伤害,四周的人都不得到安生,在经历这件事情后,想必K会幡然醒悟,有事情未必就要如此极端。
阴灵拔除,卡莫也很快就醒来了,脸上缠满绷带的她,照着那面镜子,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很难想象,当她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会不会吓得再度昏过去。
梅姐受惊过度,比卡莫醒来得晚,医生检查过没有大碍。
我害怕阴灵那边会出岔子,根本不敢在医院久留,在梅姐醒来两后天后,我就匆忙告别了她们。
寻着超师傅口中龙灵寺去,沿途山路颠簸,我差点被肺都给呕吐出来了。
当年在乌隆他尼,乌隆府发生的新婚命案,可是轰动一时,新娘新婚当天被劫财劫色,被四人轮辱分尸喂狗,至今嫌疑犯四人在逃,死者新娘家,跟未婚新郎多次被当地记者跟踪报道,未婚新郎也因此,抵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割腕自杀过,后来被救回来了。
“新闻没有下文了……”
我翻查着手机记录,虽说命案惊动一时,但当地的报道内容不多,更多的可能是被泰国上头给强压下来,毕竟嫌疑犯还是在逃,有损国家的威严。
可从那新娘阴灵的口中得知,那四名嫌疑犯,已然全部死掉,目前还挂在新娘的坟头前,每当夜降临,月光莹照的时候,他们的头颅骨眼眶都会倒射出亮光来,照亮坟头。
那种场景,光是想想就感到不寒而栗。
但对此,我恐怕也只能奉上一句,死有余辜。
我捧着水晶瓶子,里面承载着阴灵,我可不敢像超师傅一样,托大把它佩挂在脖子上,水晶瓶子是小心翼翼的拿捏在手,生怕路途的颠簸,让我给碎了。
这桩新娘惨案,牵涉到进去的人,都死了个干净,也该暂告一段落了。
新娘阴灵执念太重,我仿若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