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古撇了撇嘴,不以为然,虽然他这辈子接触的女人不多,可看起来都不错,女人是老虎?有点夸张。
“这厮肯定是吃过女人的大亏,”林古在心中恶意的揣测。
胖子离开后,天空中的雪并没有减小,反而有增大的趋势,林古提剑出屋,于风雪漫天中练剑,专注认真。
……
“他真是这么说的?”丁玲漂亮的不像话的小脸上满是喜悦。
胖子狂点头。
丁玲越发高兴,“算他有点良心。”
“已经有一个狐狸精了,再来一个……”丁玲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子,挥舞了下拳头,有些可爱,“要敢背着我沾花惹草,哼哼……”
胖子在旁边打了个寒颤。
……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很多天,崖畔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但木桩的周围雪却很薄,因为木桩上有林古,林古手里有剑,大部分的雪落不下来。
几天以后,林古下山,远远的看见了匆匆忙忙的安纯纯,原本想打个招呼,可不知为何胖子的忠告出现在脑海,他没有声张,远远的跟着,然后看到她走进一间小屋,之后林古隐约听到小屋内传出私语声,透过门缝,他看到了田昊。
田昊按着安纯纯的头跪倒在自己面前,安纯纯伸手解开了田昊的腰带,林古看到了安纯纯的侧脸,那张清秀的脸上依旧挂着单纯柔弱,那样的让人怜惜。
林古背过身,沉默了很久,他突然有些恶心,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因为欺骗,可能是因为走眼,他却没有出声,迈步离开,既然已经知道是阴谋,那就没必要当场戳穿,不然说不定会紧接着出现下一个阴谋,他不怕,但很麻烦,所以,冷眼看着就好。
林古还是练剑,练得更加认真,但心情却放松了很多,你在吃饭,我在练剑,你在睡觉,我在练剑,你在玩心眼,我在练剑,如果这样都输,这世上还有道理吗?
世界上是有道理的,所以林古觉得自己是不会输的。
当然,觉得不会输不代表就可以放松,十几年的差距要想追回来,每一秒都不能懈怠。
安纯纯又来了,提着食盒,迎着北风,小脸吹得通红,靴子踩在泥水里,有些脏,几天之前,可能很干净,因为到处都是雪,现在不行了,雪化了,伪装没了,肮脏终究是露出来了。
林古原本想继续虚与委蛇,但他很忙,而且,有点恶心,所以他表现的很冷淡,他不想挑明,因为大家都要脸。
安纯纯察觉到了冷淡,神色有些不安,“林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最初是林古,后来是林大哥,现在就是林哥了,林古心中感叹自己确实不如胖子,表面却摇头不语,继续练剑。
安纯纯有些委屈,“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是不是怪我这几天没来陪你,我知道错了……我以后每天都来陪你。”
声音带着哭腔,泫然欲泣。
林古笑了笑,不知是嘲讽还是讥笑,或者只是单纯的笑笑,他抬手,指了指远处的山头,那里还被积雪覆盖着,“你看那山,美吗?”
安纯纯不明所以,眨了眨眼,应道:“美。”
“你觉得那山美,是因为山上的雪,这是一层衣裳,也是一层伪装,让人产生简单纯洁的错觉,实际上,衣裳下面……”林古挥剑,面前出现一道十余丈长的沟壑,薄薄的积雪被掀飞,露出下面灰黑色的泥土,“藏着的,都是肮脏,真相很残酷,但这就是真相,所以要学会接受。”
安纯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支吾道:“你说的好深奥,我都不懂,能不能不要练剑了,陪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