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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没看到郑飞震惊的眼神一般，郭子仪接着说道：“一万多人，没有一个活口。”
看着隐约还有些秀气之感的郭子仪，心中掀起了谈天巨浪。
没看出来，这还是个万人屠！
“为了什么？”郑飞问道。
他不相信郭子仪会无缘无故的就屠掉一个部落。
“为了一个女人。”
郭子仪脸色平淡，不过没有放下杯子的那只手，却是关节发白。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郭子仪将杯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道：“不过我不后悔，哪怕是被李将军责罚，在这个鬼地方呆了这么多年，我也不后悔，为了她，我心甘情愿。”
“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同样的屠干净那个部落的人。”
郭子仪眼底闪过一丝血色，语气平淡的道。
说完随即又是站了起来，既然酒已经被郑飞收藏了，他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了。
不过走到门口时，郭子仪转过来看到还在沉思的郑飞，道：“我能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看你的了。”
郑飞听完郭子仪的话，内心在震惊的同时，也在问自己，如果把郭子仪换成了自己，自己会不会为了几女而屠尽一个部落。
答案是未知。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那么疯狂，又或者说是做完以后能像郭子仪这般的问心无愧。
心里复杂的情绪不停地闪烁，却又是听到郭子仪的话，郑飞再是楞在了哪里，刚想开口问，郭子仪又是一个闪身，消失在郑飞的视线。
“哎，……不管了。”郑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走回到了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开始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郑飞就顶着两个黑眼圈往李靖的屋里跑出，看看今天李靖打算怎么办。
不过到了李靖屋里的时候，发现李靖的床铺和被子都是干干净净的，郑飞心里一惊，以为自己被丢下了呢。
连忙在城主府里逛了几圈，却发现李靖，程咬金，尉迟恭加上郭子仪都是在主厅里。
偌大的主厅四周已经被清空，只剩下了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张军事地图。
郑飞抖了两下，将自己身上的雪给抖掉，就走进了主厅。
“各位将军早上好啊！”
李靖等人听到声音都是抬起头来一看，发现是郑飞后李靖点了点头，：“你来的刚好，我们正在讨论接下来怎么打，身为这次的监军，你也一起来听一下吧。”
郑飞嘿嘿一笑，：“好的。”随即走到郭子仪的身边挤了挤。
郭子仪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郑飞，不过还是往边上挪了挪，给郑飞腾出一些位置来。
郑飞看着桌子上模糊的地图，毫不客气的又过去了一些，双手撑在桌子之上，看着地图。
李靖看着郑飞已经找好了自己的位置，随即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道：“这就是我们所在的位置。”
郑飞挑了挑眉毛，这尼玛哪儿能看清啊。
李靖所指的地方，只有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涂红的小点，而周围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线。
虽然前世我没看过军事地图，但你也不要骗我军事地图是这个样子的。
李靖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众人，却发现郑飞眉头在那不停的变化着，还以为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军事的东西，不明白，随即道：“郑监军，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尽管问。”
看着一脸不懂要问才是好学生的李靖，郑飞有些尴尬。
这玩意在自己看来连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