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啊。”陈小小“站队这种东西……你最好趁早跟他们说清楚。”
“有什么可说的!”邓丽丽鹅蛋脸一红“去去去,让他们打去,姐姐我哪个都没看上!打死打残随便!”
“话不是这么说。”陈小小“我爹讲,协会现在内忧外患,最忌讳同室操戈。”
“呦嗬?还跟姐姐我拽成语!”邓丽丽一把胡椒面撒过去。
陈小小躲闪不及,被个练点穴的甩了一头一脸的胡椒面,呛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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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二人今天在众位高手见证下,决一胜负,输了的人,永远离开贡卡公国!”
雁三儿,赤着胳膊,含胸拔背,摊着两只手,一副“摔不死你不是好汉”的凶相。
“来来来!”史大龙也不含糊,穿花蝴蝶滚抖个棍花,前半截的短棍就跟绞肉机上的刀轮相若“不怕死的就上来,爷爷我给你松松筋骨!”
“这话该我说!”雁三儿使得家传分筋搓骨手,话音刚落,地堂的翻滚,欺近便是一套下三路的翻,穿,搁,打“着!着!着着着着着!”一步一跃干净利落。
“好!”陈小小忍不住叫一声好,都是练拳脚功夫的,她家大开大合的形意拳可没这么利索。扭头一瞅邓丽丽,瞧她紧张得样儿,也不知道向着谁。
反正史大龙不紧张。
“来的好!”左脚跺地,旱地拔葱,穿花蝴蝶滚讲究的是卓绝的轻功,史大龙人在空中凭的翻身倒掉,长棍抖着短棍扫,霜花盖顶的套路径直砸向雁三儿的额头。
“操!俩人这么大仇!”旁观的,像马王千里飘马士望座下三弟子,马上发“几个月不见,是谁抢了谁媳妇?”
“干!他!”最看不惯雁三儿的小心眼儿,花王花和尚鲁智深次子鲁达:“弄死他个小心眼儿。”
“你弄死谁?想打我奉陪!”牛儿,雁三儿跟班似的存在“你要不服气,咱俩也练练!”
“谁怕谁!弄死你!”鲁达说着,撸袖子抄起他五百多斤八宝玲珑紫金禅杖“砸碎你的铁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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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来了。”荒跟城门楼子上远远地看着“管不管?”
“管什么?”美羽翘着腿涂指甲油,她就是不喜欢穿正常人的衣服“你管的了吗?”
“他们为什么打仗?”荒“又有两个打起来。”他金精眼,看得真切“家伙膝盖真硬。”
“叫你不要管闲事。”美羽往后一躺,躺椅正对着半空的太阳,正午时分,正赶上春分,阳光暖融融的“帮我涂防晒霜。”
“哦。”荒深吸一口生机勃勃的阳光,感觉神清气爽,这才想起来,一直忙于造小人,很久没照到月亮,祭祀奶奶说,月亮也是很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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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着防晒霜。看着格斗比赛。
这回儿,已经有四组单挑正在进行。估计用不了多久,邓丽丽和陈小小就会分别对上鹰王薛岳大弟子薛宝钗以及天王晁盖之子晁保证。好男不跟女斗,女的专挑男的打。
“喂喂,有没有认真涂啊。”美羽趴着,也不抬头“认真点啊!很贵的!”防晒霜被荒整盒扣在她背上,涂得就像画地图。
“哦哦。”荒看着打头眉头皱起来“会不会出人命?”分筋搓骨手看得他心惊肉跳“要命的。”
“死就死死一死呗?”美羽无所谓“跟你什么关系?多死一个少操一份闲心。”
“话不是这么说,我让他们来的。”荒内疚不已“早知道这么大仇,才不让他们凑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