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有勇有谋,今日一见,不过如此。”他仰着头,就这样望着亲王,然后扬了扬下巴,得意的扬了扬手,示意他们后退扎营,随着他的命令,容托的士兵并没有再前进半分,而是后退了半里的距离,然后就地扎营,一副不怕他们投石车的模样。
亲王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然后一拂衣袖,转身走去下城墙的楼梯,怒吼说道:“搞什么鬼!有病啊!撤兵了现在有派兵前来攻打!”然后他喘了几口粗气,转头问着亲卫说道:“军师呢?”
“应该在休息。”
“传他过来。”
亲卫挥挥手,示意一个侍卫跑去办这件事,紧接着,他就听到亲王再度问道:“素生那边有没有消息传出?”
亲卫脚下的步伐停顿了一下,然后迅速的跟上,随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没有。”
亲王猛地伸出手握成拳头,一拳砸在旁边的石柱上,这样的反应吓得旁人都惊了一下,他抿着嘴唇说出:“立马派人,快马加鞭,去传唤素生回来。”
亲卫想了想,然后提议般说道:“素生将军来的时候,也曾带了素苏大人一同前来。”
亲王眼睛眯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是素生儿子吗?随即他摆摆手,现在也没那么多人手,就他:“那就让他快马加鞭去传呼消息,顺便一路征兵过来。”
伴随着一个侍卫的离开,这道命令就被传了出去。
他们刚刚下了城墙,没走几步,刚刚前去呼唤军师的侍卫急冲冲的朝着这边跑来,还没站定,他就俯身在亲王耳边说了句。紧接着亲王身子一震,几乎是怒吼出声:“什么?!快带我过去。”
他们来到军师所在的房间已经是片刻之后。
只见房间的大门随意的开着,阳光透入他的房间,明媚的环境中,房间杂乱不堪,椅子倒在地上,桌子上还有斜倒的酒瓶,里面酒液流出,塞了一地,床架直接倒了下去,好像有什么重物砸过一样,床帘倒了下去,白色的床帘被染成深红色。
地上还有鲜血渗出,形成一小摊,浓稠的血味和刺激的酒味交织在一起,亲王走近床边,一把将挡在上面碍事的床帘掀开,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他无力的摔倒在地,他蹬蹬蹬的足足后退了三步,如果不是后面的亲卫手疾眼快一把将他扶住,说不定他会踉跄倒下。
军师倒在床的中间,身上一片血污,最为紧要的地方,是在脖子上,脖子被完全切割开来,真正意义上的身首异处,头颅被随意的投掷在一边,面上还保持着惊骇的表情,血液已经流干,染红了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血污。
传话的侍卫连忙拱手示意道:“前来传唤的时候来到房间已经是这样了,一刻不停的就向你禀告了。”
亲王喘着气,手按在心口上,无力的跌倒在地,他抬头望向军师的惨状自语般说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谁干的?!我们这里有内奸!”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心中无力感更是压的他站不起来。
亲卫想要将他搀扶起来都做不到,当下只好询问传话的侍卫说道:“按道理说,这里守卫森严,普通人又怎么会是军师的对手,想要不动声色的将他杀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里应该爆发过一场争斗才对!快搜查一下这里,有没有留下可疑的线索。”
侍卫在这个房间搜索一番之后,摇了摇头说道:“什么也没有了,杀人的凶器什么的也没有留下,这个房间被人收拾过!”
亲王一拳击打在地板上:“该死的!”他咬牙站了起来,他手一挥说道:“快去传令所有高层,前来议事。”
“到最后谁最后看到军师,他最后的时候和谁有过接触,这是什